雍博文心中悄悄叫苦,只感觉这花间不像自家宿世,倒更像是宿世的仇敌,要不然动手如何如此暴虐,并且还要搞酷刑逼供?不过,这些内容也没甚么好坦白的,当下就把从第一次幻觉中看到花间与惠果讲起,直讲到比来一次妖梦入怀看到花间险被山匪污辱,其间学八剑入幻景见循环这一应事情都十足讲了一遍。这些事情已经困扰他很长时候了,此时讲出来,一定没有借此机遇搞个清楚的意义。本来他还思疑这花间是幻觉,不过方才那一通好打却让他感觉花间不如何像幻觉了。
“搞甚么飞机,莫非是在暗害我?”
“不动明王破魔剑,嘛呢叭咪!”
花间紧跟着自林中跃出来,落到雍博文火线,举剑还要打,雍博文赶紧举手投降,“别打了,我要真是你的转生后代,你这么个打法,不怕把我再打到重新投胎吗?”
“气死我了!”花间肝火冲冲地往身后一摸,竟然摸出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来,指着雍博文喝道,“你这不肖小子,竟然连本身的宿世都敢调戏,真不知这辈子都学了些甚么,想是没有人管束,明天我就本身来管束一下,免得你今后行差踏错。”
雍博文感觉这声音好不熟谙,昂首望去,却见溪边正站着一个浅笑的白衣少女,那样貌却与自家有个七八分的类似,不由就是一愣,脱口叫道:“花间?”
雍博文笑道:“你不是幻觉吗?骗不过我的,我晓得你们这些密宗弟子就会搞这些幻觉,这回我可不信赖了。”伸手把本身鼻子尖上的那根手指给拨到一旁,便觉那手指又嫩又滑,当真是手感好得不得了,忍不住赞了一声,“真逼真,也不知是如何搞出来的。”顺手又摸了花间面庞一把,大声赞叹道:“又嫩又滑,保养的不错!”
话音未落,便听一个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嬉笑道:“你这小和尚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大寒天的光着脚踩泡在山川内里,也不怕着了凉?”
花间一脸古怪地盯着雍博文看了又看,俄然嗤一声笑出来,迈着轻巧境地子走到他身边坐下,也像他那样翘起脚来随便乱抖,她竟也是光着脚的,那肉乎乎的一双小脚丫,白嫩的近乎透明,比起雍博文那又粗又大另有点脚气暴皮的大脚来,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真是没用,这么几剑都挺不下来!”花间按下长剑,对这个后代一脸不爽。
噗的一声闷响,好像当场突破了一个装满水的气球,黑云爆碎,其间异化着好像雪花般的藐小红色碎片,嚎哭的饿鬼就仿佛是球中藏着污水崩溅出来,一下落得丁茹浑身都是,挂在她身上叫着喊着咬着。丁茹修的是金刚乘秘法,固然没到金钢不坏的境地,但因着本身与阴鬼之力相克,对于这些饿鬼来讲,她的身材却无异于世上最坚毅的物体,不管如何撕咬,都不能毁伤她半分,只是把那黏糊腥臭的鬼液沾得浑身都是。
雍博文被这一串晓得不晓得给绕得脑筋里一团浆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晓得,我不就是甚么打保护的伪胎吗?说真的,我但是正宗道家出身,跟你们密宗屁大的干系也没有。”
不知何时站在高瘦和尚身后的雍博文渐渐放下仍闪着一团乌光的手掌,收回如许感慨,脸上挂着古怪之极的神采,但眉宇间已经是一片腐败,刚才的淫邪奸恶神情,消逝得无影无踪。
高瘦和尚惊奇不定,躲在谷口张望半晌,谨慎翼翼地蹭到丁茹近前,细心一看,不由哈哈大笑,“妙啊,妙啊,我佛法力无边,任你再如何放肆也难逃我佛掌心!”你道怎地?倒是丁茹惶恐之下用差了劲,体内法力离乱,几近走火入魔,此时倒是连根小指头都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