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提这茬了。”
“是曾恪啊!如何你返国了?如何之前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张校长他们还觉得你夏天不会返来呢。”
曾恪都想要张嘴骂人了,曾哥我回本身的黉舍,竟然被一个油盐不进的保安给拦住了,这传出去,黉舍第一校霸的名头还不得被人给笑死。
“应当的,应当的,我们黉舍本来就很好,锻练们很当真卖力,练习设施也不差,还和德国方面有交换联络,天然是更好的挑选!”
中年保安一脸的公事公办,嘴里还嘀咕着,“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们这些记者的伎俩,别说是老校长的门生了,前两天另有人冒充老校长的侄子,为的就是混出去……我说你们这些记者也真是的,老校长年纪不小了,就不能让他清净清净?要采访,去外边的练习场,那边有锻练和学员让你们采访,想问甚么都能够!但是这办公处所,就是不让进!”
“……”
李然也回过神想明白了,笑道:“可不是这家伙嘛,我说曾恪,你这好轻易返国一次,在本身的黉舍里,却被本身人给拦了下来,这脸丢得可有些大啊?我但是晓得你号称黉舍小霸王的,这一次但是颜面无存了吧?”
“说不让进,就不让进,我们这有规定,统统外来职员,回绝入内!”
曾恪愁闷得不可,他在这里受训了这么多年,这就跟他的第二个家差未几,统统熟谙得不能再熟谙,黉舍里的事情职员根基都熟谙他,但恰好面前这个保安仿佛是新招的,还真就不熟谙他,曾恪将墨镜摘了下来,想刷个脸,成果对方压根不带用正眼瞧他,底子就不晓得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