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如此,周兄请便。”王兴说道。
“那老不死的嘴上说没事,内心却想的是如何稳住玉娘,然后害她性命。”薛义道。
“哈哈哈,王贤侄,你来了?”王兴和薛义刚对完话,周忠天和周启愚就来到正厅。
“借周兄吉言。”
“得,打住!这些银子就很多了,再说,下一步我还要开饭庄,银子会源源不竭挣来。挣钱的兴趣就在于挣,而不是钱。跟你说你也不懂,你的银山就本身留着吧,今后不要显摆了,咱不感兴趣。”王兴说道。
“放心吧,娘,我想周里长不会难为一个孀妇的。”王兴说道。
“噢,是这事啊。我们两家友情深厚,咱俩又是同窗老友,如何会因为一个下人坏了友情呢。如许吧,待我禀告我父,请他决计,你看如何?”从这番话能够看出,周启愚心肠还是浑厚的。
“好,好。贤弟,你也好吧?”周启愚赶紧行礼问好。
……
“唉,一言难尽。前阵子被雷击了一下,至今脑筋不清,圣贤书忘了很多。”王兴道。
“老薛,甚么环境?”王兴问道。
“我靠!如许也行?这么说,我就要发财了?”
东配房有人承诺一声,一名丫环出来,王兴熟谙她,但不知她叫甚么名字。丫环看到王兴,对屋里说了声:“少爷,是王兴公子来了。”
……
王兴跟娘打过号召,就带着玉娘去了周忠天家。
王兴、李青和柳玉娘登陆后,回到家里,跟母亲郭氏讲了柳玉娘的环境。
郭氏把李青和柳玉娘打收回去,悄悄问王兴:“兴儿,你救了她,不该把她领回家来。这下好了,周忠天必定不会放过我们。”
哪有如许的功德?
“啊?噢,是如许的,不知伯父在家么?”王兴回过神来,赶紧问道。
“那敢情是好。可如果周家不放人,玉娘可就惨了。”郭氏此人真是冲突的很,既怕柳玉娘给自家肇事,又怕柳玉娘落不了好了局。
“仆人,你对我们鬼真好,就这护短的性子,必得我们鬼的推戴。并且必狠手辣,不留后患,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类心性也是成大事所必备的。”薛义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