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柴龙惊醒了,本来讲了这么一堆废话,破钞了这么多的唾沫,都是铺垫,往下才是正题。柴龙从速说:“李乡长说到那里去了,我一个小小的乡民,李乡长是一乡之长,那里另有甚么求不求的事啊?”
“是如许的?”李纪文双手抱拳,对柴龙拱了一动手说:“我代表侯庄乡,实在玉皇庙乡也是这个意义,请柴会长出任四区的红枪会长。请看在李某,看在侯庄乡、玉皇庙乡,全部父老乡亲的面子上,就请承担了这个重担吧?”
李纪文一口气喝完了这一碗水,又说道:“我明天来,就是来求柴会长一件事的?”
“那好办?”吴肖三一把把枪掏了出来,往包子桌上一放,“我先把枪押上!”
柴龙眉头一皱说:“我和这个李纪文素未来往,他来干甚么?”
“是啊!”柴龙说道:“李乡长,你是来嘉奖我的啊还是来发兵问罪的?方才把聊城的差人队撵走,这事你能够也晓得了。你是不是怕给你惹了甚么费事!?有话就直说吧?我这小我喜好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去。”
李纪文又说:“听你这话的意义,就仿佛犯了多大弊端似的。”
“那是,那是……”李纪文连连点头,“但是柴会长啊,时候不能长了,我就等你两天。现在侯庄乡,玉皇庙乡,全部的四区处在了水深炽热当中。早一天结合起来,四区就能早一天少死很多人,晚一天,两边的人一来抢,就要抢走很多的粮食,就要饿死很多的人。柴会长啊,请你看在四区父老乡亲的存亡大事上,还是要早早地承担起这个重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