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想,这不是个贱骨头吧,另有主动要求惩罚的。韩行悄悄说:“何罪之有?如何惩罚你呀!”
韩行也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我如何不晓得啊,这不过是一场鸿门宴?”
但是,齐子修的卫兵们围了一圈,各自腰挎盒子炮,而红枪会员还是赤手空拳,就和法场上履行者与被履行者一样。齐子修还在悄悄地想,固然我对你们是恭敬有加,但我这是猫戏老鼠,你们如果略微的不诚恳,我仍然能够宁背骂名,也要把你们十足毁灭洁净。
真是打人别打脸,揭人别揭短,韩行又一次揭了齐子修的疮疤饹馇,只气得齐子修是牙根痒痒:好你个韩行,不说还好,想起来我就气得慌,那一次真是叫我大跌了跟头,真恨死我了。哼哼!韩行,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还不到十年呢?机遇就来了。
齐子修冷冷一笑说:“既然晓得这是一场鸿门宴,说话就别这么张狂!?”
张英林从速过来,对韩行敬了一个军礼说:“陈述韩司令,请长官惩罚我吧!你不惩罚我,我内心不得劲。”
这个时候的坐位也变了,齐子修坐在了主陪的位子上,王连级坐在了副主陪的位子上,张英林呢,也只要站着了。红枪会呢,还是各归旧位。
王秀峨骂了他一句:“滚一边去吧,你!我嫌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