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没话说了,要和张维翰辩论,本身还差着一节骨呢。张维翰能当到这个司令,那见地,那实际,非是普通人可比的。
张维翰也急了,大声地喊叫着说:“那你得说个为甚么!如果不说个为甚么,那你就是玩弄女姓,那你就是豪情不专,那就是脚踩两只船,吃着碗时的,看着锅里的……你和陈平的那些事,你觉得我不晓得啊!我甚么都晓得,你如果丢弃陈苹,那就是陈世美,那就是大好人。到处弄得沸沸扬扬的,都传遍了啊!你身为一个副司令,弄得我是不好结束呀。好吧,你如果不说出个为甚么,你这个副司令就别干了,情愿干甚么就干甚么去吧!我就管不了你啦……”
侯大山也用心肠凑到了陈苹的跟前,出着洋相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安闲。我也想挨大妹子一下子,但是人家不睬咱呀!陈局长,你也给我来一下子,我还受得了……”
韩行不美意义地对陈苹说道:“我这不是忙吗!火线兵戈,我们要枪弹有枪弹,要炮弹有炮弹,另有吃的喝的用的,哪一个不是你陈局长操心啊。在这里,我代表火线的兵士感激你了。”
他看着韩行下了M2坦克车,紧紧地握住了韩行的手说:“韩司令啊,你们在琉璃寺是打了一个大败仗,庆祝啊!我这里但是没脸见你啊!你看看,走得时候还是好好的,多么好的一个县城啊,返来的时候,县城没了,只能叫你韩司令到这个漫凹地里来喝这个西北风啊,真是对不住了。”
侯大山过来就对韩行打了一个还礼,他是满肚子的牢骚,对韩行生机道:“韩司令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平常看着咱俩挺好的,为甚么兵戈的时候,就把我忘了。琉璃寺这么好的处所,为甚么不带我去呢?我的内心,须生着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