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这个小小的县长,和他的职位差着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啊。
韩行不紧不慢地说:“据我所知,这些就是一些诚恳巴脚的老百姓,那里另有共产党啊。您是一县之长,我不找你找谁啊!当官还得为民做主,不管如何,李县长还得想想体例。”
不一会儿,茶就上来了,老远就飘着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儿。不消说,几杯茶也是代价不菲。但是既然茶上来了,不喝也是白不喝,韩行左手端起细瓷的茶碗来,右手拿着茶壶盖,学着大师的模样,用茶盖抿了一下漂起的茶叶,悄悄地喝了一小口,“真香啊――”
李瀚章也情愿把这个事从速告终,倒不是他的心多么好,实在他是怕共产党的杀手啊。说是五天取别人头,本身上那里躲啊,总不能一天到晚都关在保险箱里吧!
李瀚章一听内心警悟了,天下先生这不是替共产党做保人吗!天下事不是共产党的人。但是转念又一想,管他是姓汪还是姓共,田原二都不敢惹的人,我还惹他干甚么。就是问他实底的话,他必定也不会说呀。
韩行一看,再谈下去也没有甚么成果,只好说:“那我们就告别了,如果你们如许不好说话的话,那今后真就不好筹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