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聪在前面带路,高落第亲身领着一队人,去抓柳长淮。
高落第点了点头说:“大哥说得极是!找日本人帮手,也是没有体例的体例。如果不找日本人,也和汤庄的汤付皆,刘屯的刘祖荣一样啊,早早地被八路清算了,弄不好连命也没了。”
但是他们健忘了一点,如果在白日的话,胜负就不消说了。可这是在黑天,联防队到底藏在那里,谁也看不清楚,枪弹榴弹再麋集,那也是白白地破钞弹药。
高落第一看,不但没有抓住柳长淮的家眷,反而被联防队包抄了,不由气不打一处来,对杨思聪吼道:“是不是你使的狡计?”
两小我臭味不异,越谈越投机。
真是马衔枚,人无语,影庄村的正南偏西6千米就是西国寨村,不一会儿,也就到了。到了村口一看,村里黑呼呼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高落第不由乐了,一边批示着步队包抄西国寨村,一边欢畅地对杨思聪说:
很快,他们到了柳长淮的宅子,杨思聪推了排闼,门虚掩着,不由心中大喜。高落第领着人冲了出来,先到堂屋堵人,撞开了门,屋里一小我也没有,又到西屋找人,西屋也是空无一人,各个屋搜遍了,连只鸡都没有抓到。
张官寨一战,又把高落第气得不轻,总觉得是柳长淮的事儿,把火都发在一小我身上,敌部下许下重金,谁如果活捉柳长淮,赏银元一千元,死的,银元五百元,晓得早晨柳长淮在那里留宿,银元三百元。
恰好柳长淮和几个民兵还是一些神枪手,正躲藏在暗处,用枪对准着火光下的这些仇敌,这场仗就变得不好说了。
“还是大哥高超啊,为了抓这个柳长淮,我许下了1000块银元,费思心机也没有抓到,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明天,看来柳长淮是插翅难逃了。”
“夜长梦多,我们是不是趁早晨联防队打盹的时候,就把柳长淮抓起来?”
高落第把杨思聪让到了炮楼里,给他倒上了一碗开水,说:“大哥呀,如果在平常,我必然给大哥沏上一壶龙井茶,摆上一瓶好酒,和大哥好好地叙谈一下家常。但是现在,你看看,过得这是甚么日子呀,真是被八路逼得,没吃的,没喝的,眼看就要绝粮了。你这是雪里送碳,救我一命啊!”
杨思聪一听,美意当作驴肝肺,本身美意美意投奔他,给他送粮食,他如何如许不信赖我啊!但事到现在,身上粘上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只好说道:“老天在上,我骗你对我甚么好啊!我也是被柳长淮害惨了啊!一不做,二不休,他不是跑了吗,就烧了他的庙,看他今后还如何回家?”
高落第不由有些打动,在这么困难的时候,很多人都想着逃出去,却另有人来投奔本身,本来毫无信心的思惟里,又鼓起了一种挣扎下去的动机。他紧紧地抓住杨思聪的手,对他说:“大哥呀,如许说来,从今今后我们就是一条路上的人了。不管上刀山、下火海,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杨思聪不由眉头舒展了起来,柳长淮不在家倒也说得畴昔,他家里如何一小我也没有呢!?高落第还希冀抓住他的家人,充当人质呢,这下子,狡计落空了,肚子里就和吃了个死老鼠一样,哪能舒坦得了,不由气得痛骂:“这个柳长淮,真是牛角上抹油――又尖又滑,莫非事前获得了动静。”
7、八个伪军倒下了,剩下的伪军一看,头呢,还得看着高落第的“马头”啊!借着雪光一看,高落第正没命地往西跑去,底子不管步队了。伪军们一看,头都跑了,本身还打个甚么劲啊,一个个惶恐万状,连枪都没顾上反击,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