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堂邑城里的枪声已靠近序幕,只要张双令带着戒备大队的七中队和十中队还在顽抗,他一看,连最后的据点城隍庙都失守了,这个仗已经没法再打,仓猝弃城而逃,向着东面聊城方向逃去。
赵建民当然心知肚明,对他不冷不热地说:“只要为群众立了功,当然算建功表示,就看你的成绩如何样了?”
公然,韩行的声望比胡玉南大多了,谢佃元的口气立即谦恭起来:“哪个韩行啊,我只传闻过南征军有过韩行,你是不是和他重名啊?”
韩行说:“那好吧,你不是仗着几座破堡垒吗,我们有大炮、迫击炮?”
胡玉南持续说:“好歹我也是你们的县长不是,许家大楼那么坚毅,都没有守住。连我都投降了,你还打个甚么劲啊。再打下去,也守不住城隍庙,还是投降吧!”
到了这个时候,胡玉南已经成了阶下囚,还不是八路说甚么他承诺甚么,唯恐表示不主动,挨了八路的枪子。他唯唯诺诺地说:“感激八路给我这个机遇,我必然好好劝劝,叫他们投降。不过,叨教一下赵司令,如果我劝降胜利,算不算建功呀?”
谢佃元还是不松口:“胡县长啊,本来你是县长,我听你的,但是现在你已经不是县长了,你的话我也不能听了。还是八路来个管事的,我听听他如何说吧!”
谢佃元一听,说:“早就传闻了,韩司令有坦克营大战皇军马队旅的光辉战绩,这一仗我又败了。”
谢佃元问道:“动文如何样?动武又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