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在地上渐渐挪动。夏蝉鸣叫。
我俄然失控的抽泣起来,恨恨的诉道:“我进不了决赛了,我晓得你会丢弃我,你这个利欲熏心的家伙!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你占了我的身子我会如何?会成为酒馆里另一个男爵夫人!啊──!”我痛苦的嚎啕大哭。
我百无聊赖的想着苦衷,俄然扭头看,伊利亚特不知甚么时候已经醒了,却不说话,坐在椅子里悄悄望着我。他的眼神那么柔,象轻风轻拂湖水,醉人的风凉味道。
我的脸上漾起大大的笑容,松鼠一样蹦蹦跳跳跑进书房,嘻皮笑容的问:“老爷,你生我气吗?”
我想起娜塔莎说的一句话:“男人打完仗,火气没出完,就会去找**泻火。”我呆坐在屋子里,内心不知如何,竟有点悔怨。
“我们还没有结婚!”我终究颤抖得说出一句话,两手用力去推他。想起阿方索先生的话,如果我没有进入决赛,伊利亚特不会娶我,失了身,任何豪杰都不会要我。
盛暑已经畴昔,但气候仍然不风凉,朱庇特的人说,本年气候变态,十几年都没这么热过。在院子里练了一阵嗓子,向伊利亚特看畴昔,他靠在躺椅里睡着了。我点头感喟。美女这类东西,猛一看赏心好看,看久了一样有趣透顶,让人焉焉昏睡。我没敢再弄出声响,找了把大伞举在伊利亚特头顶,另一只手悄悄给他打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