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还好,提了姜桃更感觉难堪,把被子往下一拉,把整小我都给挡住了。
“好好好,我不讲了。”沈时恩憋着笑哄她,“又不是甚么丢脸的事儿,如何就俄然害臊了?”
沈时恩就用手摸着她的头顶,说:“归正今后不必这般。”
看到姜桃倒在炕上,还鸵鸟似的用被子蒙着头,他忍着笑意给她倒了碗水,端到了炕边上。
两人正温存着,冷不丁门板就被碰的‘吱嘎’一声轻响。换成旁人多数也就觉得是鞠问风吹的,沈时恩倒是敛起笑容,将姜桃放回炕上,对着门口道:“出去。可别让我亲身去捉你。”
恐怕他们因为明天的事闹冲突,这才过来听了一耳朵。可没成想他刚过来听到的倒是姜桃说要让他去上学的事。
姜桃不晓得如何说了,憋了半天赋低声道:“我平时……平时不是如许的。我对旁人都没有那么凶过。”
“真要有杀人这类活计,还是我来代庖,免得脏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