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迩来年掌柜需求一批特别的质料,又恐怕出了不对,恨不能本身切身去指导,经常不在店铺里,年小贵常常在店里代班,想着钱芳儿想过来就过来吧,让她在店里帮帮手,揭示无能贤惠的一面,他爹也就不会对她抱有那么大的成见了。
年小高朋套地对姜桃拱了拱手,笑道:“姜家绣娘来了?但是终究想通了,情愿在我们家卖绣品了?”
好巧不巧,恰好是原身送她的那两支。
姜桃又去看钱芳儿。钱芳儿此次没像前次那样穿上年家送给她的富丽衣裙,只穿戴本身家常的衫裙,梳着一个垂鬟分肖髻,发髻上只插着一支珍珠小银簪和另一支更小一些的桃花银簪。
年小贵自但是然地又偏向于钱芳儿,想着畴前钱芳儿或许真的被姜桃欺负的很惨,乃至于钱芳儿对她带上了浓厚的讨厌惊骇色采,以是才到厥后都不肯信赖姜桃有了那么高深的刺绣技术。
“我来的还挺巧,”姜桃笑着走向柜台,“不消说,年掌柜本日必定不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