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言又让夏至把她从小到大的金饰全都拿出来,连她本身也没想到,她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多,金锁金项圈金手镯,另有逢年过节长辈给的金银馃子,少说也有一千两。
待到焦渭退下,又奉告了罗建昌给李青风安排客房,罗绍才问罗锦言:“惜惜,青风在信上提及的茶水铺子是如何回事?”
待到罗锦言收到李青风的复书时,已是七月间,鲁振平早的茶水铺子已经开起来了。
他还想再问问,就被罗锦言拉着去院子里看石榴花。
亲们,明天的更新奉上,女主和或人要见面了。
罗绍心头酸楚,女儿只要八岁,却已经要为他这个当爹的操心了。
罗绍也常见石榴花,但也早就发明他院子里的这两棵开得特别是好,猜到应是良种,便道:“就是不知这两棵树结的果子是酸的还是甜的,小时候我随你祖父去直隶沧州探友,在那边吃的石榴是酸酸甜甜的,但是到了行唐,石榴就是只甜不酸了。”
也就是说,她另有一千两。
只要子孙畅旺,才气人才辈出,兄弟子侄守望互助,相互搀扶,风雨求存。就如那些几百年的名阀世家,即便皇权更替,也能稳如泰山。
罗锦言松了口气,安下心来,如果鲁振平的铺子开不下去,她还能铰了金饰兑成银子拿去补助。
通过林总管?那父亲必定也晓得了,她要如何向父亲解释?
罗锦言咧开缺了两个门牙的小嘴儿,冲着罗绍嘻嘻地笑:“您......猜......”
罗绍之以是被人当作棋子拿来弃去,还是因为罗家根底太浅,秦珏若不是秦家后辈,即便手刃宁王也不会平步青云。
活了两世,她还是第一次做买卖,这才发明二表哥真是人才,他当年就是用压岁钱赚了第一桶金,李家是赤手起家,富养女儿穷养儿的家规,传闻表哥们的压岁钱每年只要十两银子。李青风就是从这为数未几的压岁钱开端,做到现在独挡一面的茶商的。
陈镇前不久曾带着罗锦言去过罗家的笔墨铺子,奉告她哪种墨锭空有浮名,哪种墨锭才是上品,还是罗建昌陪着一起去的,是以当罗锦言问起茶水铺子的事,他立即猜到这又是陈镇出的古怪题目。
罗绍看看信上的日期,对罗锦言道:“这封信是二十天之前寄出的,青风这两天就要到了。”
罗锦言冲他嘻嘻地笑,并不答复。
罗锦言却像是没有听到父亲的话,她仰起梨花般的小脸,一派天然地看着父亲:“我......要......弟......弟......”
她拿了信就去找罗绍,罗绍正和焦师爷在说话,见湘妃竹帘前面探出个小脑袋,便笑着冲她招招手:“惜惜,别藏了,过来吧。”
罗建昌听罗锦言问起关于在都城开铺子的事,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笑道:“陈夫子让你出的题目,你答不出来,想让堂兄奉告你,对吧?”
赵家王朝今后还不晓得会如何样呢,乱像早现,只是被赵极的几次军功所讳饰,天下人还没发觉罢了。
他忙让远山去把罗建昌找来,又对焦渭道:“我这个外甥做买卖很有天份,你和他应当聊得来。”
短短四个字,罗绍却已怔住,惜惜是懂的,她在院子里种了两棵石榴,就是在奉告他,他要有儿子,惜惜要有弟弟。
有陈师母这个妙手在旁指导,本年春季刚移来的两株石榴,已经花开满枝,榴花似火。
罗绍便让林总管在正祥号开了户头,留下五百多两给她傍身,其他的全都存进了正祥号。
李家舅老爷每年给她一千两银子的压岁钱,她年纪小,也用不到这些银子,加上罗绍给她的,另有平时用不完的月例,分开行唐时,罗绍叫来夏至一问,才晓得罗锦言屋里的红木匣子里竟有五六千两的银票,仅碎银子也有沉甸甸的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