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讷心说，你说我这些都是猜想，那我现在就来诈你一诈，查验一下猜的对不对。
过了半晌，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小文，你说对了……没错，用专业术语，这就叫‘移情’，但我奉告你，你只说对了一半。”
文讷表示出羞愤之色，咬着嘴唇，闭上眼睛，泪珠不竭滚下来。
李晗冷静地走上前去，帮忙他抽出了一支卷烟，帮他打火点上，然后递到他手里，低声道：“还是抽一支吧。”
文讷转向李晗，问道：“晗姐姐，换做是你，你会有甚么感受？”
“不！”文讷斩钉截铁地说道，“底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才有多少豪情？来跟他聊过几次天，泡过几次茶，做过一顿饭罢了！晗姐姐，你忘了谢小曼了吗？谢小曼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论豪情，我能跟谢小曼比吗？可他如何没让谷修齐把小曼放掉？因为谢小曼没有涓滴操纵代价！而我有！他感觉这是一个能够跟金天鹅个人谈前提的机遇，能够让他保住屋子！”
文讷嘲笑一声：“猜想？”
李晗明白了，小文毕竟是个女孩子，谷修齐毕竟是在“摸”她的时候说的这句话……固然小文最后没被性侵，但被占便宜想来也是不免的，并且她当时也不晓得“文昭”这个名字意味着甚么，出于耻辱的心机，就对警方坦白了这个细节。这很天然。
谷传授颤抖地夹着卷烟，沙哑地说道：“感谢你……”
谷传授的神采变得更白了，闭着眼睛靠在沙发里，一声不吭，不过嘴角在不断的颤抖。
“甚么意义？”
李晗惊呆了，谨慎地问道：“小文……但是，这个环境你为甚么没奉告警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