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但要晓得这方剂里补药的详细数字,还要你说出我们府中从你那边采购药材的实际底价!不要试图利用于我,虽说我们郭布罗府现在光荣不再,但是如果我们去官家告你棍骗主顾,歹意举高药价的话……”还不待福晋说完,胡徒弟身子已是抖如荆布,他活了这么一大年龄,对于有钱有势人家的手腕但是再清楚不过的,对于他如许一个没有背景,糊口在最底层的浅显老百姓,最惊骇的就是官家和获咎权贵了。听到这里,吓得一张老脸发白,从速跪在地上,慌声说道“福晋有甚么要问的,老朽必然知无不言”
“哦?另有这等事?”福晋抬眼问道。
看到胡徒弟踌躇,福晋眼中光芒一闪,笑的更加暖和“如何,有难处?”
“福晋有所不知,现在内里物价飞涨,好多食材都比平常贵了不止一倍,老奴这还是尽量在以往的老店家买的,已经是有所优惠了”何氏仿佛早晓得福晋会有此问,顿时流利地接口答复道。
“哦?是吗?”福晋淡淡的说道。
“有没有冤枉你顿时就晓得了。”福晋也是懒得再跟她多说,侧头对着一旁的侍女红儿道“去把那孩子带出去吧”。
“呵呵,还是胡徒弟识大抵。当然,您的答复我也是有路子来考证的,如您真的照实申明,那我们之前从你那边购得的高价药材就不跟你计算了。但是,如果您还是藏着心机,那也别怪我郭布罗府公事公办了!”
福晋浅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温声说道“胡徒弟如何如此客气,信赖您过来我府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次还是跟平常一样,帮我看看这孩子身材好些了吗?”
“额……这……”看着跪在院子里的何宝财佳耦俩,这架式胡徒弟活了大半辈子如何会不晓得,而此事他也是有些心虚。
“秉福晋,比来总有人向我告这个大厨房的何氏,说她倚仗着本身男人何宝财是我们府里厨房采买总管兼主厨,又与老爷有些干系。在大厨房为非作歹,不但贪赃采买食材的银钱,还常在上工时候聚众打赌,弄得大厨房乌烟瘴气。老奴原想这何氏是何总管的媳妇,都是府中白叟,既然老爷委以重担,那就定然不会有错,还倒是有人眼红二人获得了老爷的青睐这才给他们泼脏水。只是今儿何氏犯了错竟还与福晋狡赖,老奴便不得不与福晋提提这事了。”一旁的李管家见何氏这副耍赖态度,眼里闪过一丝讨厌,要不是福晋手里有了切当证据,又何会有此一问,内心想着,便把早已晓得的环境细细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