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这类状况,周易在一旁看热烈反倒是有些云里雾里了。
一边说着,崔艳艳一边就走上前去和李老四搭讪道,“老四,你娘呢?在家不?”
崔艳艳摇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归正这个赵婶儿是很难搞的!周易,要不我们再想想体例,去问问看另有没有其他的稳婆?并且,以赵婶儿的本性,你看我刚才都喊道了两千块了赵婶儿还不动心,很明显,她手里没有甚么存亡剪刀的。”
“啥?艳艳姐,这是如何回事啊?赵婶儿如何会这么说?”
一贯鄙吝的崔艳艳也可贵风雅起来,开出了一千块的高价来。
顺着崔艳艳的手看畴昔,周易很等闲地便找到了赵婶儿家地点。
不说这存亡剪刀还好,一听到“剪刀”两个字,那赵婶儿就更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锋利的叫了一声,然后摆手往外推周易和崔艳艳道:“跟你们说了,我们家没当过甚么稳婆,也向来就没有甚么剪刀。你们走……逛逛走……”
“两千块!”
而在一旁的周易就越想越感觉奇特了:“艳艳姐,你说这当稳婆在畴昔又不是甚么违法乱纪和丢脸的事,并且也已经畴昔二三十年了,你说这赵婶儿如何一听我们提到稳婆两个字,就立即惊吓得死不承认了呢?”
可赵婶儿还是一点也不心动,这就让崔艳艳难堪了,可想而知就算喊道三千四千,成果也估计是差未几的。
咬咬牙,崔艳艳持续抬价道。
“持续怀了三个都掉了?这倒是有些希奇啊!”
而这个时候,屋内听到动静的赵婶儿便仓猝跑了出来,然后立马将她那傻儿子护在了身后,眼睛贼溜溜地防着崔艳艳叫道:“你走开……你休想来祸害我家老四,我们家老四说甚么也不会娶你当媳妇的。”
而在院子里,一身乌黑皮肤,看起来将近三十多岁的李老四便是赵婶儿的独苗宝贝儿子。
“那倒一定!”
但是,周易这话还没有说完,那赵婶儿倒是立马神采一变,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你听谁瞎扯的啊?甚么稳婆歪婆的,我没当过,向来都没有当过。”
但是,也一贯爱贪小便宜的赵婶儿竟然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地就将院子门给关上,然后拉着傻儿子就往屋内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