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舒立即上前道:“我是蒋舒,方才接到密报,彻夜魏军会趁夜袭城,傅都督命我立即声援南门,尔等还不让开,误了军机,但是杀头之罪。”
时候定在了明日夜里二更时分。
蒋舒大喜,道:“既如此,鄙人便立即筹办,请狐统领支会胡烈将军,明日半夜时分,阳安关南门,举火为号,同谋大事。”
“那依统领之见,我们下一步该当如何?”蒋舒既然挑选了叛变,当然是越快越好,留在阳安关时候越久便越伤害,毕竟傅佥才是阳安关的主将,大部分的兵权是把握在他手中的。
蒋舒骑了一匹高头大马,领军向着南门急驰而去。
“带走吧,如果伶仃留下来的话,会被傅佥查觉,同时留下这些人也会成为傅佥的部众,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倒霉。将他们全数带到南门,等与胡烈将军获得联络以后,这些人如果还是不识时务地回绝归降,全数当场格杀!”银狐刻毒隧道。
黑沉沉的夜,全部阳安关堕入了一片的死寂当中,除了来往的更夫和守城巡查的兵士以外,空荡荡的大街之上看不到半小我影。
哨长天然是认得蒋舒,仓猝令人搬开路障,蒋舒暗吁了一口气,正欲向前,俄然畴前面过来一骑,顿时之人冷冷一笑道:“蒋将军,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蒋舒连夜将几名亲信的校尉司马调集过来,这几个军官可都是跟从蒋舒多年的亲信,一听蒋舒要投奔魏国,皆是举手同意。蒋舒直接统辖的有一千余人马,可除了一些亲信亲信以外,蒋舒对这支军队并不能完整信赖,以是蒋舒要找这些亲信的军官密如何来掠取阳安关的南门。
“蒋将军,你这边筹办的如何了?”
在距城门的不远处,有蜀军的一道哨卡,看到有军队开来,哨长立即出来劝止喝道:“甚么人?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