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胤悄悄地打量了一下阎宇,一看他便是那种行伍出身的人,晒得几近乌黑的皮肤,健壮而均匀的肌肉,脸上漠无神采,目中精芒闪动,固然刘胤不清楚阎宇的本领如何,但从刘谌严峻的神情当中,刘胤明白,这绝对是一个劲敌,毫不是象刘恂这般纨纨绔后辈统统比的。再如何说,阎宇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有着丰富的临敌经历,和如许的敌手比试,本身就是一个庞大的应战。
汉魏之时,门阀世族后辈、官宦士绅无不佩玉,并因循成俗。当然其品德服从还在起感化,起码在士阶层中是如许,但是,作为一种社会身份的表征,佩玉更多地阐扬着一种社会辨别服从。
刘恂一付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嘴角之上,尽是不屑之色。就连黄由诸人,也是一付兴灾乐祸的神采。
汉朝的玉以和田羊脂玉为上品,质地细致,温润洁白,达官权贵的佩玉多用羊脂玉,刘胤身上所佩带的也是这类玉。
刘恂呵呵一笑,道:“堂兄现在拿不出来没干系,我但是传闻了,安平王府当中藏有一把虎头湛金枪,乃是令外祖父骠骑将军斄乡侯马超的遗物,固然和这贡品佩玉比起来差了些许,不过也是聊胜于无,只是不知堂兄有没有胆量拿出来。”
不过现在刘恂手中的佩玉,倒是大不不异,质地浓绿怡人,绿得流油,仿佛能滴出来似的,光彩纯粹,看不到涓滴的瑕疵。固然刘胤对宝石鉴定不在行,但他一眼便瞧出刘恂的佩玉是翡翠制成的,并且不是浅显的翡翠,是翡翠当中的极品——玻璃种帝王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