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胤晓得此事很难让他们信赖,因而又换出那几名江油的官吏,让他们做证。江油守军固然不敢信赖刘胤的话,但这些江油官吏出来证明以后,马邈叛国之事已是确实无疑了,众军窃保私语,有骇怪的,有悲戚的,有痛哭的,也有欢乐的,莫衷一是,不过不管如何说,一场大动兵戈的危急是消弭了。
两个都伯敢忙恭身见礼,道:“卑职谨遵大人之命,江油全部守军,唯大人之命是从。”
刘胤嘲笑一声,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成活!”说着,刘胤微微地向赵卓点头表示了下。
∨,赵卓的刀锋锋利非常,手腕只是微微一用力,就已经将马邈的那颗人头给削落在地,马邈乃至连声惨叫都来不及收回,就已是人尸首两分了。
刘胤嘲笑一声,道:“你们的马大人但是再也来不了了。”
刘胤持剑冲在最前面,看到情势混乱,大声厉喝:“停止!”
两个都伯皆是惊诧,不知刘胤意为何指。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马邈已拿下了,这一千号无头之兵只是凭着一时的义愤,想要对于他们并不是太难的事。
刘胤沉声喝问道:“你们都是大汉的将兵士卒,是谁给你们的权力让你们肆意进犯袍泽?就凭这一点,足以治你们个背叛之罪!”
如果这话是普通的人说出来的,江油守兵们能够没人会理睬,但现在说这话的但是朝廷的大官中尉右丞,那两个都伯不由是盗汗涔涔,仓猝告罪道:“大人恕罪,小的们也是听闻了守备府遭歹人围攻,马大人存亡未卜,这才集结起来,前来救济的。不知马大人何人,他乃是江油关主事之人,大人如要问话可传马大人至此。”
刘胤大声道:“本官乃中尉右丞刘胤,你们谁是领军之将,出来答话。”
马邈心胆俱丧,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刘胤的面前,声泪俱下隧道:“右丞大人,小人鬼迷心窍,上了魏国特工的当,受其勾引,才调出这等事来。实在小人并无叛国之心,更有害大人之意,这统统都是阿谁白雀调拨的,求大人您大量,就饶了我一条狗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