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莫大于情,这个樵夫母切身患重疾急等医治,如果担搁了,但是一条性命呐!”
因为接到了汉中都督胡济的号令,本来兵备松驰的杜家坪卫所俄然之间变得防备森严起来,当路的道口上竖起了两道高高的木栅,本来偶尔才露一下的面的卫所官兵现在全部武装神采严厉地守在卡口上,枪尖闪着寒光,让那些过往的商旅不寒而栗。
但明天从南郑出来筹办走陈仓道去关中的商贩吃惊的发明,本来很好说话的卫所官兵明天象变了一张脸似的,任凭他们软磨硬泡,乃至将平素只需几十文钱的贿赂加了几倍,这些官兵却始终巍然不动,涓滴也不肯通融。
就在这个时候,打南边来了一个精干的男人。一身粗布衣裳,肩上扛着一根扁担,扁担上挑着一个承担,男人的腰间,插着一把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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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柴男人急得直顿脚,道:“这可如何是是好,俺娘病了,此次俺挑柴进城去卖,特地去药房请郎中给配了药,郎中说俺娘患得但是急症,本日若不吃得这药,恐怕就熬不到明天了。官爷,您就行行好,高抬贵手,给俺娘留条活路吧。”
那什长急搀道:“这位兄弟,这可使不得。不是我不肯通融,实在是军令难违啊。”
但怜悯归怜悯,如果让他违方号令私行放行,借他几个胆量也不必然敢。
“官爷,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砍柴男人跪地不起,叩首如捣蒜。
固然魏蜀两国处于敌对状况,但两国间的贸易却向来没有因为烽火的存在而停止,魏国需求蜀国的井盐、蜀锦、蜀姜,蜀国则需求魏国的药材、骡马、手工成品,一些小范围的商旅频繁地来往于汉中和关中之间停止贸易,固然这类行动一向不为官方所鼓励,但很多年来就这么一向存在着,两国的边防驻军凡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许这类商贸来往。
那什长也明白他如何做很能够会遭到军纪的奖惩,不过与救人一命比拟,也算是值得了,当下道:“这位兄弟不必客气,还是从速归去救治令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