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著拱手领命,傅募倒是一脸的遗憾之色,此次攻打东三郡,傅募带领着虎步右营一向担负先登,特别是木兰塞一役,傅募打得非常地固执,如此辛苦打下来的地盘,现在却要放弃,傅募如何甘心?
刘胤沉吟了一下道:“带你走倒是小事一桩,但申太守你可晓得,别处的郡守现在但是尚无空缺,离了西城你可就只能是当候补太守,本将军没法包管你何时能补得了缺。”
“姊夫,都筹办好了,就等你的号令了。”傅著和傅募走了出去,向刘胤禀道。
申权一听刘胤应允,不由是喜出望外,只要离了西城,才气算保他一条命下来,至于还能不能当太守,这个时候申权那儿还顾得上,连声道:“卑职当不当太守无所谓,只要刘大将军能带我分开西城,卑职甘为马前卒,愿为大将军效犬马之劳。”
申权唯唯诺诺地应了,从速回府去清算筹办。贰内心实在是叫苦不迭,申家世居上庸,特别是申耽申仪以后。申家在上庸西城的权势如日中天,揽聚了难以计算的财产,这些财产,大多又是田产和房产这些不动产,仅仅在西城一地,申家就有良田上万顷,大小田庄数十座,妻妾成群,奴婢如云,这么多的财产。瞬息间就化为了乌有,申权是痛心疾首。
当然现在的刘胤却无瑕存眷申家的运气。对于刘胤而言,申权不过是一个势利小人罢了,底子就无足轻重,之以是带他分开,也不过是搭一段顺风车罢了,倒也没甚么。只能是说,申权用他的笨拙断送了申家在上庸西城的几世所堆集起来的职位,为逞一时之快,而变成了毕生的遗憾。
自从进入到东三郡,刘胤就做了两手筹办,如果杜预没有动,那么他就沿着汉水持续地向南乡进军,非要逼得杜预从武关道撤出来不成。刘胤信赖,杜预就算是不睬会东三郡,他也不成能坐视南乡郡失守。
刘胤看着申权拜别的背影,悄悄地摇了点头,咎由自取!不过刘胤很快地将申权的事放逐脑后,撤兵期近,很多事情千头万绪,还等着他去措置,刘胤天然没时候也没精力来考虑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