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张乐脱手如电,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扁担,砍柴男人大惊,转头道:“大人,你……”
因为张乐紧紧地抓着扁担没有罢休,砍柴男人明显也不想将这条扁担拱手让人夺去,他也死死地抓着另一头不放,张乐一刀劈来,砍柴男人明显来不及从腰间拨出柴刀相迎,只能是握着扁担去挡张乐的这一刀。
张乐敲了一下,发明扁担竟然是空心的,顿时他脸上闪现出邪邪的笑意,道:“这条扁担倒是古怪的很,留下来玩玩吧。”
砍柴男人顿时面如死灰,不过他技艺极其敏捷,那卷丝帛掉落的位置离他也很近,俯身便拾了起来,折身向右面的断崖飞奔畴昔。
半晌,张乐将药包递还给他,道:“可贵你一片孝心,回家去吧。”
“中间何人?”那什长看瘦子仪表不俗,客气地扣问道。
砍柴男人脸中立即是精芒毕露,掠过一扼杀机,抬手便是一拳向张乐的胸口砸来。
“小人不熟谙。”那什长惶然地摇点头。
砍柴男人略一游移了一下,道:“昨日小人出门之前,家母上吐下泻,神态不清,小人不懂医道,只能是砍了一担进城去卖,得了几枚铜钱才从回春堂医馆当中抓了两付药,筹办回家给母亲医治。”
古有图穷匕现,今有扁担折图现!
张乐呵呵嘲笑着。
张乐左手紧握扁担不放,右手食指缓慢地在扁担上弹了一下,“咚”地一声,覆信袅袅,很明显这条扁担内里是中空的。
张乐将眼睛眯成了一道缝,不急不徐隧道:“你娘得的是甚么病?这药又是从那家药铺抓来的?”
张乐斜睨了那砍柴男人一眼,不悦隧道:“这个是如何回事?汉中都督府不是早已下达号令,统统的关卡一概制止通行吗?”
“汉中都督府的谕令想必你已经看过了吧,从现在起,杜家坪卫所将由中尉府的人领受,你们只需协防便可。”
张乐的这把佩刀乃是第三工坊按蒲元的工艺打造的七十二炼钢刀,加上掺入了玄铁,比浅显的钢刀要锋利的多,说削铁如泥有些夸大,但来削一根扁担,几近划一于切一块豆腐,一丈长的扁担回声从中间断为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