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曹演的话,刀疤六斜眼看了司马师一眼,司马师悄悄地递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照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论品秩,司马师还在曹演之上,但一个是天子身边的侍从,一个倒是手握重兵的将军,从实权上面来讲,司马师还是略差一筹的。
曹演嘲笑道:“一个盗墓之贼,卑鄙小人的话,竟然也能让司马公子坚信不疑?来来来,我倒是要看看,是甚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如此信口雌黄,诽谤我儿?”
曹演并没有穷追狂打的意义,既然司马师已经服了软,并且赔罪报歉,见好就收的为官之道曹演还是深谙的,他淡淡一笑道:“若无其他之事,曹某便告别了,请司马公子带话给司马太傅,他日有瑕,定当登门给太傅存候。”
从始至终,羊徽瑜都没有再去看司马师一眼,仿佛司马师同她是陌路之人一样。
“曲解?”曹演冷冷隧道,“恐怕司马公子不但单以为是曲解这么简朴吧?何况廷尉府是甚么处所,我儿行得正,坐得直,并无作奸不法之事,用得着去廷尉府吗?”
司马师脸刷一下就白了,还觉得这个刀疤六是一个甚么草泽狠人,让他死死地咬住曹亮,那怕到了廷尉府的刑堂,挨上几板子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曹演斜睥了他一眼,道:“那你说说吧,我儿和你有甚么干系?”
刀疤六浑身颤栗,别看他平时凶神恶煞普通,要多横有多横,但明天在曹演的面前,畏缩地象一只小山羊,战战兢兢,连裤子都快给吓尿了。
司马师独一希冀的人证反了口,让司马师成了世人眼中的笑话,司马师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嘲笑一声,拱手揖礼道:“曹侯爷,真是非常抱愧,鄙人误听此贼人所言,曲解公子了,获咎之处,还请侯爷多多包涵。”
司马师拱手道:“本来是曹侯爷,羊蜜斯是鄙人未过门的老婆,昨日上山祭拜先父,不幸被山贼所掳,此中之事与公子有些纠葛,以是鄙人才有个不情之请,想让公子到廷尉府一趟,冰释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