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早晨的风景尚且还历历在目,眼下便又温婉风雅、知书达理,想来是不会撒泼撒到国师府的。凤时锦应了简司音的要求,时价七月隆冬,厅中暑热难当,简司音又有一些私房话想要对凤时锦讲,凤时锦便将她邀到了国师府内的一处凉亭里。
简司音的态度和昨日相较显得收敛暖和了很多,固然脸上的那丝笑容是勉强挤出来的。她道:“你放心,本日我不是来找你要回东西的。”
“反正我明天就要嫁给云初哥哥为妻了,为了制止诸多流言流言,还请你今后少和他来往。你也晓得你的身份,让外人把你和他联络在一起,总归是不太好。”
简司音道:“你胡说,前次皇上临幸虞昭媛的时候不就是你去宫里送的药吗?”
简司音默了默,未语脸却先红了。她吞吞吐吐道:“我听闻,在宫里的各宫娘娘,得皇上宠幸之前都会服用一剂药,以做内室扫兴所用。以是我来是想取些药,待明日……”
“既然这是昭媛宫里才有的东西,皇后娘娘怎会有?”
简司音道:“归去我细心想了一下,能够是我说话过分激失了分寸,不该该把统统的错误都推到你身上。我是非清楚,我晓得我有本日不是拜你所赐而是另有其人,但愿你不要见怪。”
凤时锦一针见血道:“到底是他想求药还是你私行做主帮他求药?”简司音面色一阵红白瓜代,她又道:“但不管是哪种,恕我都不能承诺你的要求。倘若太病院你不能去求药,市道上亦有近似结果的药,这件事不是我能做主的,就算说给了师父,师父也不会承诺。”
“那你来找我有何事?”
简司音放低了身份,如此好言相说,不想凤时锦还是不给面子。她见凤时锦回绝得如此直截了当,连一句委宛的话都没有,亦是被气到了,拂袖站起家来,当即翻脸道:“凤时锦,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觉得这类药就你们国师府才有吗,本日你回绝我,你可不要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