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家主母感觉大不妙,自家女儿是被衰神附身了还是怎的?她抬手就去摸凤时昭的额头,道:“怎的还唉声感喟的,身子不舒畅吗?”
凤家主母道:“傻孩子,我儿总算有看得上眼的工具了,我活力做甚么,欢畅都还来不及。你且说说是哪家公子,如果家世与我们凤家还对得上的话,他要敢不上门提亲,如此靠近过你,为娘定是要去找他拿说法的。不然传出去了我儿今后还如何做人?”
凤时昭默了默,然后鼓起勇气承认:“……是。”
遂凤家主母走畴昔,伸手扶上凤时昭的肩膀,反倒把凤时昭吓一跳,她本身也就跟着也吓了一跳,道:“昭儿,你独安闲这里做甚么,怎的身边没有丫环跟着?你病才方才有所好转,就在这里吹风,又吹凉了如何办?”
凤时昭说道:“多谢母亲体贴,时昭在房里闷得太久了,以是出来逛逛。那些丫环又笨又鲁莽,没一个让人费心的,以是就没让她们跟着。母亲放心吧,这里风不大,我坐坐就归去。母亲如果没甚么事的话,陪时昭一同坐一坐吧。”
凤时昭破涕为笑,道:“母亲不会活力吗?”
凤家主母神采一变,恨不得给上凤时昭一巴掌以拍醒她,恨铁不成钢道:“我还觉得你看上了多么了不得的人物,没想竟是国师?你胡涂了不是,看上谁不好恰好看上他?”
凤时昭神情又变得有两分凄楚,道:“可我也没想到,当日救我的人会是他……不知如何就开端了,我会念念不忘,寝食难安啊母亲!”说着她就流下了眼泪,用力点头:“我越是想忘记我就记得越清楚,大抵女儿真是胡涂了,女儿也没有想到我会像上瘾了一样不由自主!女儿别无所求,唯有请母亲成全!”
凤时昭道:“并没有谁欺负我,只是……只是我……”她抬起泪眼相望,双手执了凤家主母的手,凤家主母蓦地眼皮一跳,直觉凤时昭有事瞒着她,果然凤时昭断断续续说道:“只是我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如果奉告了母亲,又被父亲晓得,他必然会活力的……”
凤时昭扭捏了半晌,才道:“是国师府。”
凤时昭摇点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