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初听着眉头直跳，还想晓得更多但又看不下去凤时昭这么步步紧逼，道：“你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滚吧！”
凤时昭手捂着脸，尖声怒道：“你竟然敢打我――”
凤时锦不置可否，面庞安静，柳云初几近都觉得她是惊骇畏缩了。凤时昭笑容刺目，又感慨道：“我想再好的姐妹之情，在男人和繁华繁华面前都会变得分文不值吧，你们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她走近凤时锦两步，轻声又道：“凤时宁抢了你的四皇子，当上了四皇子妃，而你到头来甚么都没有。亲娘死了，亲爹不认你，亲姐姐就只会操纵你棍骗你，啧啧啧，凤时锦，你真不幸。”
定然是喝了酒的原因，柳云初看着凤时昭和凤时锦在船面上撕打，竟比看台上的女人们比歌斗舞还要热血沸腾。柳云初底子不消担忧，凤时锦建议狠来连他都能打得过，更别说对于娇滴滴的大蜜斯凤时昭。前次在书院里亏损那是因为她底子没如何还手。
凤时锦沉声脱口道：“你胡说，我在止阳山上随师父修行六年未曾回京，岂有你说的那些事情？凤时宁何时跟苏顾言成的亲我底子不晓得，我也底子没去闹过，此前我从未熟谙过苏顾言，我岂会爱上他？凤时宁和他如何样我一点都不体贴，我为甚么会一无统统我想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再胡言乱语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绝对不是苏顾言……凤时昭道：“你健忘的就是当今四皇子苏顾言，你曾深爱的人，被凤时宁抢走的人。”
凤时昭持续道：“别说是你，凤时宁现在上了天了当了四皇子妃了，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地唤我一声‘大蜜斯’。”说到了这里，凤时昭脸上神情几经变幻：“你此次返来如何也不见去和你那好姐姐好生打个号召呢？你们不是姐妹情深吗？”
凤时昭顿了顿，看凤时锦的神采和语气不像是装出来的。莫非凤时锦真是健忘了一些畴昔的事情？难怪苏连茹曾对她说，凤时锦在国子学内里对苏顾言时底子不如六年前那般痴缠沉沦，反倒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她本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探凤时锦的口风，没想到她竟然是真的健忘了。
“我传闻你返来今后脑筋不如何好使，之前的那些事你都当作没有产生过，是真的淡忘了还是偷偷藏起来不想让人把那些丑事又挖出来？”凤时昭一边说着一边细心察看着她的神采：“别人能够不晓得，可三年前凤时宁和四皇子大婚的那一天，我倒是晓得你去皇子府里大闹过一场。”凤时锦瞠了瞠双眼：“因为凤时宁抢了你敬爱的男人，她代替了你的位置嫁给了四皇子……”仿佛凤时昭说得煞有介事一样，她脑中又有光影缓慢地掠过，使得她头皮发紧：“凤时宁具有了统统，而你却一无统统，莫非那一天产生的事情你都健忘了吗？”
凤时昭委实被柳云月朔番话气得够呛，但很快她又安静了下来。看着凤时锦讽刺道：“如何，想做缩头乌龟么，觉得有人帮你说话你就了不得了，你还当真跟你姐姐一个德行，是不是苦心运营、做梦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天生的贱人胚子！我奉告你，即使你再回到这都城里来，即使你是国师的弟子，你也是贱到了骨子里，我们凤家不要的弃女一个！”
凤时昭笑道：“苏顾言？四皇子的名讳你张口便呼出，看来你们的干系还真不普通。我有些猎奇，在你身上究竟产生了甚么事才使得你忘了四皇子，当初你但是誓死都不会放弃他的。”
凤时锦道：“正如你所说，有些债不是躲过了就不消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