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如哈哈大笑,道:“如果孟恩远贪婪的话,这个吉林,我是必然拿到手了!怕就怕他怯懦如鼠,不敢啊。”
孟恩远苦笑道:“我能如何想,我嘛都想不起来啊,介王茂如挺有设法啊。我现在脑筋一片浆糊,别问我,要么要你们干吗地啊,给我想,用力地想。”又道:“芜儒。你好好跟我们学学,你都跟王秀盛如何说的,包含吃甚么喝甚么说甚么话,一字一句不要错了,都说出来。”
王茂如思虑了一番,道:“姐夫,我想问一下,老舅是想一辈子窝在吉林做一个督军,还是想做大总统?”
高士滨被动的喝了一杯酒,忙诘问:“秀盛,你不要开打趣,老舅如何当总统?”
“将军,您是想听实话还是想听谎话?”戴彰勋苦笑问。
“老舅如何想的不首要,首要的是你是如何想的,你是想撇开亲戚干系打,还是想我们两方战役相处?”高士滨问。
魏东龄建议道:“大帅,我感觉吧,你如果想四夫人搬出来,今晚就得回家把其他三位夫人说好,不然今后吧……夫人们吵架可就不好了,大帅有您头疼的。”
“这可没了当初在茶社中的味道了啊。”孟恩远叹道。
王茂如放下杯子,笑起来,说:“老舅如何不能当总统?”他站起来,手指指着上面,道:“袁世凯北洋的人。当了总统,黎元洪……算是北洋的人。当了总统,冯国璋北洋的人,当了总统,老舅呢?是不是北洋的人?”
高士滨悄悄吁了一口气,道:“这王茂如不简朴啊。”
孟恩远气道:“没有中心的号令,他们敢脱手!还敢造反不成?”
“是。”
“甚么意义?”高士滨一下子惊得将筷子跌落在地上,他想到过王茂如会说各种来由进犯吉林,却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这完整超越了高士滨的估计以外。
“他说要推举老舅你当大总统。”
“是。”
孟恩远哈哈一笑,随后又叹了口气,道:“植远啊,明天的阅兵你看到了吧,介猴崽子够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