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如皱着眉考虑了一会儿,问:“开采了多少了?”
日本人又找到了孟恩远,向孟恩远索要拉滨线构筑权,并主动供应存款。孟恩远和王茂如商讨起来,这拉滨线日本看来是志在必得,但是拉滨线和吉长铁路不一样,拉滨线已经进入了黑吉联省的本地,毫不能等闲给他们,王茂如建议孟恩远装病推委,而本身就以不是多数督,不能做主为由回绝。
王茂如感到很欢畅了,也就是说,来岁开端本身就有了三百五十万美圆的预算,而本年至今为止还残剩靠近四百万美圆,这是功德儿,战役打的就是持续国力。中原民族银行的获益现在还没有计算上来,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大笔。王茂如又问:“你的黄金开采如何了?”
赵佳诚拿出记录本,细心看了看,说:“现在美圆贬值了很多,嗯,我来算一下啊,现在财务处另有四百六十万美圆,遵循现在的美圆和银元汇率来讲另有军费两千零七十万大洋……”
两个狐狸商定以后,孟恩远就在一次看大戏的过程当中“病了”,并且病的不轻,市场抽筋失语,用当代的话来讲,就是得了“间歇性帕金森”。日本人非常焦心肠调派大夫想要替孟恩远医治,但是大凡脑病最是难以医治,孟恩远时好时坏,大夫也无能为力。
赵佳诚道:“却也不满是坏动静,浦纳种大烟赚了很多。”
王茂如一鼓掌,喜道:“成了,就用这一千万光复蒙古,够了!”
王茂如心中嘲笑不已,也不言语,将外蒙古使者请走,即将十月反动了,哥们也要光复蒙古了,你们丫的还觉得主子气庇护得了你们吗?
“不可啊,我现在是如顺水行舟,不进则退啊。”王茂如苦笑道:“我把上亿的资产都投入在这场豪赌当中,良言,你说我是持续赌下去还是罢手?”
赵佳诚想了一下,点头苦笑道:“您现在罢手,就相称于满盘皆输。”
王茂如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对啊,现在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毫不能罢手,要么我当上大总统,要么我被颠覆下野,然后终老故乡,绝没有能够抽身事外。你啊,当好我的萧何,哈哈哈。”
赵佳诚问道:“秀帅你不是说黄金将来会作为货币储备吗?现在就利用?”
王茂如当即镇静地问道:“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