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乒!”
龙二狗眯起了眼睛,对着阿谁唱歌的印度人瞄了半天,扣动扳机。
“多少?”
刁德龙道:“老肖有了女人,口气都娘们了。”
“哒哒哒……”
“我去!疼死我了。”老房忙让开痛叫道,本来刁德龙拍在了老房的伤口上了,骂道:“刁德龙!我咒搞破鞋三秒就早泄。”
“烤你奶奶个腿儿,滚**犊子。”老房骂道,“没点怜悯心,药呢,药呢,金疮药另有没有了?”
龙二狗一边困俘虏,一边说道:“谁没杀过人,你看那脑筋只剩下一半的,就是我打死的。”
“我数不过来啊。”老舒说道,“我数数就能数到一百。”
“吃力。”老黄在一边说道,拉了枪栓,便用机枪将残剩的几个都扫射死了。
老肖忙道:“班长,咱俩但是老乡,这时候你整我,我跟你急啊。”
“哒哒哒……”
臧浩看了一眼,赶紧扭过甚,骂道:“人长得恶心,咋打个死人也这么恶心,别他妈废话,这几个你都用刀挑死。”
“小刁,小刁,刁德龙!奶奶的,死哪去了,药不是放你那边吗?”老黄四顾一下喊道。
老肖的冲锋枪枪弹打中了印度兵的后背,几个印度兵当即叫唤起来,统统人一愣,而劈面臧浩见到老肖在房顶压抑了印度人,当即操枪跳出来喊道:“杀!”
老肖带着女人回到她家,街面上早就没有人了,统统人家都大门紧闭躲在家中瑟瑟颤栗,老女走的很快,老肖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先是把三个印度兵的尸身扔在街上,又把她男人的尸身摆在正厅。女人伏在男人身前哭了起来,老肖也感觉无趣,便走了出去,把三个印度兵身上的枪弹翻了出来揣走,还把他们的钱也揣在身上。
“喝水么?”女人问。
几个男人感慨者抽着烟,数了数枪弹,臧浩说:“把他们的枪弹弄来,通用的。”大师便从印度人身上搜枪弹,装在枪弹盒中。几小我当中老房受了一点重伤,被一发枪弹在右肩擦掉了块肉,正在那叫喊,见到女人这么狠,都健忘了疼了。老黄闻了闻老房的肩膀,说:“烤肉味。”
“班长还是你对我好。”老肖嘻嘻笑道。
臧浩道:“哦,不巧,那几个印度兵方才被杀了,二狗,给她刺刀,让她去补刀。”
走回屋以后听到内里传来了沐浴的流水声,老肖感到口干舌燥坐立不安,不过心中反倒是小猫挠过普通非常想去看看,脑海当中俄然回想起女人那白生生的大腿。话说从戎整三年,老母猪也赛貂蝉,他的确是从戎三年了,是个老兵,也不是一向没有碰女人,常日假期的时候,口袋里揣钱的他也去过倡寮找女人。可那些女人多是灾黎出身的,哪有这般白生生的大腿,想到大腿,他更加口干舌燥起来。此时听到内里传来了女人绝望的哭声,让老肖反而沉着下来。他从怀里取出烟,走到门口,摇了摇脑袋要把那白生生的大腿画面摔出脑海当中,沉了一下心神点着了卷烟,美美地吸了一口。
龙二狗重新戴好钢盔,老黄说:“弹鼓。”龙二狗当即递了畴昔一个弹鼓,其别人保护他开枪射击,龙二狗也躲在一个裂缝,伸出枪,看准了几个印度兵。这些印度兵头上包着红色头巾,留着大胡子,看上去都脏兮兮的长得差未几,他们瞪着眼睛开枪,但是枪打得却不准,一个个大喊小叫的,另有人在唱歌……
从戎啊,兵戈啊,本身脑袋扎在腰带上,还想甚么呢,老肖苦笑起来。
老肖和那女人超出房屋,爬到高处。老肖冲那女人嘘了一声,渐渐爬了畴昔,拉动枪栓,嘴上自言自语道:“操你老姥姥的,猴子们,看爷爷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