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当即说道:“还不是我那俩小子嘛,这小哥俩从美国返来以后就去了交际部当预备武官了,返来讲筹办去美国,常驻。你说我就这俩儿子,这俩孩子如果都出去了,这可咋办呢?还去美国常驻,那去美国坐船就得一个多月。以是我想求求主子您,帮着我和他娘留下一个在海内。”
王茂如道:“想当初你也是跟我从穷到富,从小打大,从北京到怀柔,再到呼伦贝尔,齐齐哈尔,哈尔滨,长春,我是走到哪你都忠心耿耿。虽说大要上你是我家的管家,可实际上没有谁比你心疼我啊。当初浦定帮我寻人的时候,说我们祖上是亲戚,我看啊,亲不亲都在人,有的人就算亲戚,也害人。有的人呢,就算不是亲戚,那比亲人还亲。你是真拿我当亲弟弟普通对待啊,我呢,也不拿你当外人过,我们大要是主仆,实际就是哥俩,你就是大哥,我就是二弟。”
“回主子,十年了。”王鹏道。
朱淞筠也正有事想要对王茂如来讲,不过这事儿也是不好说出口,主如果他的父亲朱启钤想要在新当局中有所成绩,但是民党中人大量进入当局,将这职务空间全都占有了,而王茂如的直系部下也纷繁上位,他们这些本来的当局官员便没了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