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是甚么意义?”增厚大吃一惊。
增厚不敢出去,便派张治中和几个兵士前去漕帮一探究竟,不一会儿张治中等人返来陈述,漕帮被新军给灭了。
增厚看着血淋漓的头颅,颤颤巍巍地说:“杨将军,你们这是……你们如何杀了朝廷的人?”
盐运司衙门一行人坐着肩舆,心惊胆战地来到漕帮总舵,增厚下了肩舆,刚要问话,便看到一个彪形大汉拎着四五个脑袋,嘻嘻哈哈地走过来,问:“来人是谁?是不是乱党?小爷的刀还没冷,怕是饥渴难耐了!”
“胡涂!胡涂!龙培孚胡涂!”增厚气得一蹦三尺高,不顾六十多岁的年纪,喊道:“快!快!备肩舆,筹办肩舆,我必然要保住龙培孚。这王永泰对于反动党是假,对于龙培孚是真。这个笨伯,前天方才获咎了王永泰!他觉得他是甚么东西,连王永泰都敢获咎,想那王永泰因为昌大人之死,即将被夺职。那王永泰已经属于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龙培孚好死不死地区惹他。想那王永泰不趁着最后掌权之际将他杀死,莫非还留着将来被夺职,再被他欺侮不成?龙培孚啊龙培孚,五十几岁的人了,如何还如此莽撞行事。你们几个,快快与我前去漕帮总舵,我们务必救出龙培孚才是。”
俗话说的号,跳得欢死得快,龙培孚倒是真应了这句话。
京杭大运河路子洪泽湖的时候常常碰到水匪湖盗,如果碰到驰名有姓的倒也冲着漕帮的面子不会脱手,但是这年代常常有铤而走险的独狼,伙同几个同亲冒险劫掠漕帮的货船。
王永安在他的书房里找到了一些笔迹,却又感觉不敷,便揣摩着如何套取更多。俄然远处有声音传来,李耀双眼放着光芒跑过来叫道:“四少爷,四少爷,发了,我们发了!”
而增厚没想过龙培孚竟然有这么大的胆量,弄了一百多条枪也就罢了,竟然弄了一挺构造炮――的确是要造反,因而便不再替龙培孚说话了,心中想着如何抛清干系才是。
“如何了?”王永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