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的夏天,期末测验之前,气候炽烈。小苏又是那种睡不结壮,有点动静就会被惊醒的人,半夜被热醒后睡不着,干脆拿着本英文书跑到阳台上去背单词。
“你们晓得当时我甚么感受吗?”小苏一脸惶恐地说,“今后今后我半夜就再也没起床上过厕所,一憋就憋到毕业啊。”
“抽干?”
她说最古怪的是她小时候常常会莫名发热,每次发热都做一样的一个梦,会梦到房间的一角有一群婴儿蹲着,围着墙角不晓得在挖甚么东西,然后他们变得越来越多,最后站满全部房间。
这话一出口,顿时引得我们一阵大笑。徐教员拍拍小苏的肩膀道:“小同道,今后可不能再这么憋啦,真憋坏了,今后就只能去做娘子军啦。”
这时候我才晓得这小平头的名字,他听小露喊他,就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我们。此人的神采一贯都不丰富,以是我也从他脸上看不出甚么情感来。他沉默了一下,用不缓不急地语速开口说道:“你们说的那种鬼故事,我是没有碰到过。不过我倒是碰到过一件没法解释的怪事,你们想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