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傍晚,我们正筹办入眠,内里响起了拍门声。瘦子喜出望外,觉得是查文斌返来了,连衣裳都没穿就跑去开门,屋外站着的倒是老支书。
我判定抽出腰上的柴刀把洞口的软梯“嚓嚓”砍断,那绳索“啪”得一下往地上一跌,那老东西昂首一看,我也把矿灯给翻开了对准他脸上照着道:“老杂碎,敢谗谄我们,你就在这上面渐渐等死吧!”
那是个老狐狸,没有鸡肉味绝对不出洞,他来的目标不过是那几块金子。
“谁能证明?依我看,就是在审判过程中你们本相毕露,为了逃脱罪恶乘机杀了他,如许也好,明天我就派人把你们送到县里去。”那老东西说完就作势要走,瘦子一把拉住了他笑着脸说道:“哎呀,老支书,您看您这是跟我们孩子见气呢,多大个事儿啊,不就下去摸几条鱼么,我们去,我们去!明儿一早,您就在家里听信,这潭子的大黄鱼但是个顶个的甘旨啊,咱还是老端方,一人一半,您放心。”
“你想干吗?杀人灭口?”
“好了,你们别吵了!”袁小白劝道:“都甚么时候还窝里斗,瘦子,这事咱不能承诺。那人不是我们杀的,村里那么多人死了,莫非都是我们干的?咱清明净白还怕他歪曲不成?”
“你凶啥!”瘦子也发作了,他指着窗外吼道:“你有本事对他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