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谁啊?”
我从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将铁棒握在了手里。皮老头逃亡去后,确切给我们留下很多的法器,这只铁棒也是此中一件,它最后的用处是放在县衙门前,棒打不孝之子的,手腕粗细,实心的。
“那,那如何办啊?”
我拉开房门,问道:“大半夜的,干吗呢?”
退到门口的时候,尸身不管如何都不后退了,一脸祈求地看着我,周遭见我稳定结局面,也下楼来了,看着尸身对我说道:“师兄,这位大哥看起来好不幸啊,我们帮帮他吧!”
说着话,我往楼下走去,来到那人的背后,拍拍他的肩膀道:“哥们,有一件事情要奉告你啊,这里,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家,是以,你想要做甚么事情的话,最好先问问我!”
我后退了一步警戒地叫道:“喂,你想干吗啊?”
“好嘞!”
见尸身仍不肯走,我又是一棒砸了下去,第一棒是打在后脑勺,第二棒我没敢再打后脑勺,怕将他打的阴气尽散,而是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披着被子问道:“又如何了?”
“帮他?”我打量着尸身道:“看他的模样,闻他身上的泥土味,起码在地下埋了有一年多了,收如许的尸身,问谁要钱去啊?要不到钱,我们做活雷锋吗?”
我内心有些不爽,流浪者不是只能在门外乞食或者从别的渠道找食品么?如何还进人家门?这不是流浪者,而是地痞了,我安抚周遭道:“师妹别怕,有师兄在,统统都不消担忧!”
一头细便利手握,一头粗便利打人,重五斤,哦,对了健忘说古时候一斤是十六两了,打得狠时三棒就能要性命,打得轻时十棒也就一命呜呼了,可见古时对于孝道的正视!天长日久之下,积累了很多的煞气,用来镇尸,倒是最好不过的了!
尝你大爷啊!
尸身经一年而不腐,那是身有阴气,怨气,被太阳一晒,阴,怨之气就会散掉,散气的尸身就像是太阳之下的雪人,会很快腐臭掉的,我拉开窗帘往下一看,那尸身公然还在,就这么直直地杵在义庄门前,一动不动!他如何了?在跟我抬扛吗?跟我宣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