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叹了一口气,说:“城东头老王一周前不是走了么,现在过了头七,筹办安葬了,老王是你老爸的好朋友,就是喜好喝点儿酒,成果引发了先本性心脏病,这不是一卧不起了。唉,这就是命啊,老王家筹措着人去帮手抬棺下葬,周先生是定棺开路的,我也要去帮手。”
周微名有些镇静,搓动手说:“好,好,好,公然不一样,大门生,大门生就是不一样啊,你说研讨生是不是脑筋更好?”
我把鬼师通鉴合上,嘿嘿一笑,说:“你甚么文明程度?”周微名怔了一下,说:“高中毕业。”我笑骂道:“我一个堂堂大学毕业生,看个书还要向你个高中生就教?你吃过的饭有我熟谙的字儿多么!”
周微名暴露一个奥秘的笑容,说:“不成说,不成说,一会儿跟着你老爸来就好了。”他说着转过身来,咳嗽两声,然后将手里的纸巾扔进渣滓桶,迈着八字步走出去了。我看了一眼渣滓桶,他抛弃的纸巾上,竟然站着血渍。
那王叔叔的儿子回身走了,我跳了出来,嘲笑道:“本来是个大土豪啊,这么有钱,还要拿狗骨头去换钱?”
周微名哈哈大笑,拍着柜台说:“好小子,好小子。得得得,一会儿我去定棺,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去,这也太赢利了吧,做个法事就是五千块?我看了一眼周微名,本觉得他会推让一下,说甚么老夫世外高人,财帛身外之物等等,成果他笑呵呵的一伸手,直接把五千块钱揣兜里了。
中午过后,老爸让我把事情都交给小伴计,然后带着我往城东口走,在路上老爸拿出一段白布绑在我左手,又用一段黑布绑在我左手小拇指上,叮咛我不到早晨不能拿下来,这才带着我进了王叔叔家。
这三句话声若雷霆,震得我耳膜发颤,四周的人仿佛都风俗了,也不吃惊,一个个都瞪着眼睛看着周微名。紧接着,那棺材又收回咚的一声,我咽了口唾沫,好家伙,莫非内里是个活人?
我点点头,皱眉道:“莫非王叔叔的幽灵不肯分开尸身?”
好吧,周微名,把你看得太高大的,你就是个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