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公然还是你远见高见,贤明神武。这一点我倒还真没想过。”寒武纪忍不住轻声赞了一口。
“如果我是神,那这个世上的神也委实多了些。并且那些个排的上好的红顶董事们也不是全怕我,那一次我去开个高层集会不是遭到他们的放浪眼神游弋摩娑?”一剪梅淡淡笑道,笑容娇媚而悠浅,随即她又道,“寒武纪,你长年跑在外,耳朵广,我年初刚从香港汇丰个人返来,从打算财务部总经理坐到上海汇丰银行行长助理这个位子,长三角一带的动静有些掉队了。比来长三角一带可另有甚么足以提一提的新奇事?官场,商会,国企,民企,可有甚么数得上号新秀冒出来?”
“其他方面呢?”
女子血红色的唇角绽放了一丝值得揣摩的笑意,她不答话,只是赤手一提,悄悄地抿了一口手中的法国1982年的拉菲酒,喝去了三分之一后,剩下三分之二留在酒杯里,跟着她缓缓转脱手指,酒杯里的酒液也在缓缓泛动转动着,激起层层红色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