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给我备了礼?”
“弟兄们,爽不爽啊?”
阿不思悍然大呼,壮臂一伸,瞋目圆瞪,“看到了吧,阿谁女刺客,就是都督送给本头人的礼品!”
达宁点头,苦笑。
“瞧见了吗?这些个嫩是嫩,口活倒是极好的,哈哈……”
一杆长约两米的梭镖枪上,串着一个赤身果体的少女。
“云黛,见过阿不思头人!”
“本都督备礼,是感动机人十几年如一日对我母亲故居的照拂……未曾想,头人倒是这般觉得,这就有点欲加上罪了!”
小厮们哆颤抖嗦地站在那边,浑身高低都是青青紫紫的陈迹,独一张脸,惨白如纸。
细腕上的镯子,悄无声气地幻成小绿蛇,顺着尾指,滑进了她脚下的草地……
阿不思嘲笑。
他身边的男人们,心照不宣意犹未尽地往毡包里瞅一眼,便跟着一齐狂笑起来。
觊觎这话都说了,可见他们就认定了刺客是是达宁派的。
真是串!
他们个头高大,浑身肌肉贲张,浑身是汗。
阿不思身后的部众纷繁拥戴,表示对阿不思的支撑。
秦南乔目不转睛细细检察。
原上和独宗城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这么说,是在赤果果地威胁达宁。
达宁冷冷一笑,负手,巍然不动,摆明是不筹算费唇舌了。
阿布思只是熟谙云黛,云黛并没有直接恩典?
他们赤裸着上半身,背后、手臂和脖子处满是麋集的刀疤,一块一块,像一道道狰狞可怖的伤痕。
“你来,确切只是要看一看代昭夫人的故居?”
就见他大手一挥,大声大笑。
“哈哈!弟兄们,把那几个我们玩过的娃儿拖出来,还给我们高贵的都督大人!”
“哈哈!说得好!当然得去,我们还得细心挑,可不能让刺客混了出去,要了咱的命根子!”
云黛上前两步,屈膝见礼,声音极其温软,态度极其恭敬。
“好!请都督大人向大日佛发誓!”
押着他们的人大声禀报:“头人,另有两个没气了。”
这时,一群细弱的草原男人,从蒙古包里走出来。
阿不思大眼圆瞪,对达宁的反应非常不对劲。
就算是刺客,杀了就是,这般虐杀,人与禽兽何异?
正凡人只看一下就会毛骨悚然,会情不自禁地生出恨不得逃离的动机。
血从少女被贯穿的下体流出来,将枪把四周的草地浸成了一片暗红色,血腥气让人作呕。
间卓没有跟过来,带着他的人,策马分开了。
“头人,这类雏儿,恰是最嫩最鲜的年纪,啧啧,可惜这几个被我们玩烂了。”
达宁眼神表示一下云黛。
“我阿不思虽是个粗人,但我晓得知恩图报,晓得谁至心对我们好,只要我当一日头人,就没人敢动她住过的敖包。”
达宁耐烦指导。
伊曼皱紧了眉,就要抬脚畴昔,被自家主子看了一下,不得不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