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这么一说,寝室里的兄弟全都乐了。
“吴疆,你别乱来,刚才我是跟大师闹着玩儿的。再说,你只要敢动我,今晚你们寝室里的人都要不利。”
吴疆抬眼看了看,发明油条手里的那把刀,他本来也见过。
“一群怂货。”
吴疆将刀架在油条脖子上,大喝一声,杨蝌蚪心领神会,从速将门反锁。
杨蝌蚪话没说完,就闻声走廊上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难不成,今晚另有重头戏?”
乃至因为表情爽,他还将手里的英吉沙,抛向了空中,玩起了杂耍。但是,合法刀子就要重新落入油条手中时,另一只快如闪电的手,将那刀子直接夺走了。
“妈的,油条,你在我们寝室踢场子,那就是跟我刘能过不去。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想把我手纸上的玩意儿吞下去,趁便补一补高蛋白?”
大师固然没出声,但手上都拿了“兵器”。【零↑九△小↓說△網】有人拿了衣叉,有人拿了衣架,另有人拿了枕头……最光荣的是身材矮小的刘能,这货正躲在被子里偷偷地看岛国小电影,他刚才跳下来的时候,手上正拿着一卷手纸,手纸上还一片恍惚。
“油条,宋亚杰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办我?”
“数你娘的蛋,回家数你姐姐的毛去!”
杨蝌蚪抖擞一脚,将阿狼踢了个四脚朝天。
“油条,他妈嘴巴放洁净点儿。”
现在,内里的人,晓得油条已经被挟制了。
吴疆也晓得,宋亚杰让人深夜来袭,玩的也就是一个“乱”字。说不定,现在的宋亚杰,正偷偷地躲在某个暗处,捂着嘴偷乐呢。
杨蝌蚪终究忍耐不了了。
油条闻声有人尖叫,感到很过瘾。
没错,那是一把正宗的英吉沙。
兄弟们光着膀子,将油条团团围住了。
寝室里六七个兄弟,闻声了扇耳光的声音,齐刷刷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但是,恰是杨蝌蚪这一句“OK”,油条终究忍不住了。
“吴疆?”
见到如见人。明天,油条不是来打赌的,而是来找茬儿的。
油条感遭到了威胁和嘲笑。因而,他蓦地从他那双高帮皮鞋里,抽出了一把尖刀来。烛光下,那弯弯的尖刀长约二十五厘米,通体闪着一丝寒光,深深的血巢也被用心涂成了暗红色。
中间的兄弟,看清手纸上的内容后,不由皱了皱眉。
上个月做早操的时候,吴疆曾经见宋亚杰玩过这把英吉沙。当时,吴疆看了一眼后,内心还挺痒痒的。因为他晓得,这把英吉沙不是浅显的英吉沙,并且连刀柄都是纯银纹饰。这类精美货,市道上也很难买到。
“笑甚么笑?笑你们娘的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