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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疆这么一说,杨蝌蚪和刘能对视了一眼,然后不解地问:“三哥,你带我们去长风街干吗啊?那边但是驰名的古玩街啊。难不成,你比来发明了宝贝?”
周落霞愤恚地把电话挂断了。
本来,吴疆想在手术以后,去看望一下林阿姨。但遗憾的是,周落霞的一个电话却让他止步了。周落霞在电话内里,起码骂了他十句“王八蛋”,十五句“小人”,二十句“地痞”。
长风街里,除了有各大古玩名店,另有旅店,文娱中间,游乐场,桑拿按摩。
“呵呵,我也觉得是一块番笕。”杨蝌蚪也跟着笑了。
“番笕你麻痹,你俩干脆就去澡堂子里捡番笕去得了。你们知不晓得,老子这个玩意儿值多少钱?”
“三哥,你又在跟嫂子闹别扭啊?”
长风街。
超等摸金校尉孙长风,在北海划了一个圈后,这个片区就成了无数倒斗者和古玩发卖商的宝地。再厥后,孙长风死了,把骸骨埋在了这里。渐渐的,这里的古玩一条街就以孙长风的名字定名,叫作“长风街”。
杨蝌蚪笑了笑,望着三哥远去的背影,摇了点头:“一个失恋男人的话,你也能信赖?”
这里充满了引诱,充满了机遇,充满了尔虞我诈,充满了暴力和血腥。如果没有充足的背景,如果没有充足的气力,要想来长风街淘金的话,那的确就是即是找死。
白日,长风街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采取着来自天下各地乃至四界各地的旅客和古玩爱好者。到了早晨,长风街又成了有钱人醉生梦死的迷离之都。
“刘能,你他妈嘴巴是不是该放马桶里洗一洗了?如何甚么话从你嘴里冒出来,都他妈这么臭呢?”杨蝌蚪狠狠地踹了刘能一脚。
刘能拣起那支没抽完的烟,放在嘴里吧唧吧唧着:“三哥,要我说啊,你还是挑个气候好的日子,直接把嫂子办了去。免得夜长梦多,让宋亚杰那小子给捷足先登了。”
杨蝌蚪摇了点头,然后摸了摸他下巴上独一的三根长长的髯毛:“要我猜的话,应当能值个八百块。”
电话被挂掉以后,吴疆气得也把那手里的中华烟扔了,破口痛骂道:“真是聪明的脑袋不长毛,标致的女孩不长脑。总有一天,你会晓得阿谁姓宋的是个牲口。”
“三哥,你说甚么呢?这但是奔驰500?如何着,它也得大两百万吧?”
“看吧,还是我体味我们三哥吧。女人这东西,就跟牛似的,你如果牵到她的牛鼻子了,她就天然会跟你走了。三哥,你们就等着看吧,总有一天,我刘能会把潘晓梅这头母牛给顺服的……”
吴疆皱着眉,看了看刘能。
他将那块牌子收起来,直接跨上了电动车。
“那就对了。老子手里的这块木牌,也值两百万。”
刘能摸了摸头:“三哥,我还觉得,就是一块巧克力呢?”
那条巷子,名叫“麒麟巷”。
吴疆将那块无事牌放在手心,谨慎翼翼地掂了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