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从封雄嘴里听到过关于“六祖方刀”的传说。
那块滴血未沾的处所,恰好是一个“土”字的纹身。
吴疆有点儿不成思议。
他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花妹啊花妹。本来,你是为了一个仙物才出售了我的啊。如此,大哥我就谅解你了。”
“啊!”
颠末将近一千年的风雨浸礼,真正的六祖方刀,早已不再现世。而一些冒昧的六祖方刀,倒是常有人拿出来显摆。
“实在,那只是一双破鞋。”吴疆道。
“不不不,那样的话,就太便宜你了。我晓得你是孝子,以是我很想让你你亲眼看,你妈妈被我一刀刀割死。然后,我再让你妈妈亲眼看着你被我一刀刀割死。乃至于,你们母子俩死的时候方才好,分秒不差。”
吴疆一说“未藏大师”,金蝉身子微微抽动了一下。没错,这把方刀,的确是金蝉在他徒弟面壁之时盗窃而来。并且,只要一想到徒弟,金蝉就会有种莫名其妙的严峻。
切当的说,是一个倩影。
“甚么东西?”
吴疆这么一说,金蝉顿时张大着嘴,吃惊地问:“你的意义是说,青面兽穿上那双鞋子后就自燃了?”
“人间灵物,标致的不必然管用,丑恶的常常也不是废料。这把六祖方刀,曾经藏于大雁塔下数百年,直到二十年前才被我徒弟未藏大师保藏。”
金蝉说完,便用那把冰冷的六祖方刀,在吴疆手臂上悄悄一划。
吴疆点了点头,金蝉的眼睛,则变得格外发亮。
吴疆感受被划开的手臂并不痛,而是有一种难以顺从的奇痒,如同有成百上千只蚂蚁爬满了手臂。鲜血顺着前臂,流到手背,然后又流到手心。
“臭小子,我就不信,等会儿我将你四肢的筋脉挑断后,你另有力量挺下去……”
“你手里这块铁皮,就是传说中的六祖方刀?看起来,它为甚么会这么丑?感受就像是一块臭豆腐?”
“嘶”
金蝉皱了皱眉,将吴疆流血的手心翻过来一看,他蓦地吓了一跳。本来,那些源源不竭地流向吴疆手心的血液,竟然顷刻间就凝固了。而在那些凝固的血液当中,有一块面积倒是滴血未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