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筹莫展之下,古蛇气的又抓住麻鹩衣领,怒声喝道:“说,到底是哪一包才是解药?”
听了这话,战孤城和古蛇固然恨的睚眦欲裂,却哪敢真的去试?
我死了,归正另有你爹和这个傻大个陪葬,我也不亏。”
“你……你们……你想把我如何?”
麻鹩惊的又是要出声喊话,却不想战孤城一只大手已经按在他的头顶,罡气灌入之下,悄悄松松封了他的气海。
但是,麻鹩镇静以后,却俄然又阴阴一笑,指着古墨亭和铁狮道:“我谅你们也不敢把我如何。
战孤城固然心中也急,但却比古蛇还沉着些,思忖了一下,忙说道:“麻鹩,你觉得你不解开他们的御僵散,我们就没体例了吗?
麻鹩又是阴笑着点头说道:“要消弭他们的御僵散,对我来讲天然是轻而易举之事,不过嘛……却没有那么轻易。”
“不,服下御僵散之前,我也不敢肯定,本身的意志是否能够强大到破解你的御僵散,我实在只是冒险赌了一把。”
战孤城终究脸上透出一抹嘲笑,出声喝道:“麻鹩,想不到吧,你的御僵散见效了。”
“不错!”
“哎呀,好疼……”
“奸贼,你当我们会上你当吗?”
一听战孤城这话,麻鹩立马现出一脸镇静之色,可紧接着他又抬头一阵哈哈大笑,摇着头说道:“战孤城,你想诈我吗?你当我是三岁孩童?
但战孤城仍然满脸板滞,不为所动,麻鹩立马镇静喊道:“战孤城,把古蛇带下来,快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