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闲的往嘴里摸了一支烟,含笑不语。
我笑着跟在这几人面前,来到赵阳身后,说道:“阳哥,他们要收我们的庇护费。”
我傻逼般的站在原地,我们这是来砸场子的还是来玩游戏的?
我笑着问:“不对啊,刚才不是一脚五百么?如何变五千了?”
几人眼睛发亮,往赵阳就走畴昔了。
浓烈的二手烟味呛得我这个老烟冲直咳嗽。
打游戏的大半是门生,其他是社会上一些小地痞,以及半途停学会社会的高中生。
我如有所感的回身看去,发明一向察看我这边环境的杀马特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用唇语说道:“绝!”
我直接跟了赵阳,身份水涨船高,看得出来除开三胖很多人都不平气我,以为我担负不起他们嘴里那一声仲春哥。
很多路过的门生都在主动的跟这群人打号召,看模样他们是皇城动漫室内里的小痞子,跟人家真正看场子的没有半毛钱干系,说的直接点,就是专门恐吓怯懦的人。
赵阳笑呵呵的单手拿起猎枪,顶在非支流的脑袋上。
我故作惊骇,忙不迭的点头,说闻声了。却又难堪的开口:“但是我已经有大哥了啊,我身上也没有甚么钱,装着两百都夹娃娃了。”
有几个标致的小女内行中提着几盒便当,走到自称霸王花的小太妹面前,开口道:“花姐,饭买来了。”
来到角落,几人将我围住,为首的人点了一支烟,看着我:“不晓得端方么?内里我看的,你踹了三脚娃娃机,一脚五百。”
他们搂着穿戴透露的街妹,嘴里操着别人家的亲戚,场面混乱不堪。
我摇点头,说那是杀马特玩的东西,哥们儿不玩。
非支流骂道:“看毛啊,刚才你小弟踹了我们场子的娃娃机,一脚五千,不给钱今晚你们别想分开。”说完,又有一群染着头发的门生围了上来,得有二十多个。
她们随便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感觉诧异,能够是风俗了这类事情。
我和三胖对视一眼,嘴里苦笑不断,抓起手中的铁管大摇大摆的走下车。我第一次做这类事,内心惊骇,把铁管藏在了袖子中,尽量不让人家瞥见。
不等那人开口,一名小太妹抓住我的衣领,张口的同时我瞥见了她黄糟槽的牙齿:“别给老娘废话,把钱拿了甚么事情都好说,今后如果在内里被人欺负了,报我霸王花的名字就行。”
我一愣,本身踹娃娃机管你屁事,不过还是茫然的点头说:“是啊,第一次来,如何了?”
为首的非支流急眼了,取出一把跳刀在我面前比划了几下,说道:“老子跟你说话闻声了没?”
为首的非支流自以为很帅的甩了甩脑门前的刘海,指着娃娃机对我说道:“兄弟,第一次来玩吧?”
赵阳没有让他们绝望,笑着从风衣内里取出厚厚的几叠钱,放到游戏机上。非支流刚要拿,瞥见中间的双管猎枪,整小我吓呆了,一动不敢动。
“哦,说白了就是收庇护费是吧?那些人给了么?”
杀马特指了指一台跳舞机,对我挑了挑眉头,不甘心的叫了声仲春哥:“如何,来一局?”
几近没有人重视我们的到来。
霸王花放开我的衣领,对我说道:“你大哥在哪儿,他装着钱吧?明天不把钱拿出来,我弄死你。”
下认识看了看本身的穿戴,的确很诚恳,一件白T恤,下身牛仔裤和活动鞋,跟游戏室内里这些非支流比起来,减色很多。
“草你妈的。”我嘴里骂了句,难怪安浅浅那么有钱,麻痹美满是压迫小门生的油水啊。
估计是闻声我说赵阳开玛莎拉蒂的,临时窜改了主张,不管真假开口就是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