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晓得了,你先出去吧。”
田雨听完微微低下了头,一脸苦笑,如果大家都能像您一样那该多好?如果按您所说,没有谁比谁更崇高,那世上又哪来的这么多的战役,这么多杀人越货的活动,这么多视性命如草芥的赃官贪吏?
“老田,你来的恰好?我有些头疼,记不得之前的事情了,你能跟我说说我之前的模样吗?”夏延停下玩弄铜镜,转头朝田雨道。
乃至于他在考虑要不要在这张脸上增加一条伤疤,以显成熟。
这到底是谁?上天让他占有这具躯体又到底是为了甚么?
他田雨也被夏延视作贤人。
凝睇着远处苍茫的夜色,他深深的感遭到了万物的拘束,他的心仿佛跟着风的自在飘零,去往通俗的苍穹。在心中得空的花圃里,仿佛找回了自我,仿佛再也不会被沉重的忧愁所扰。
只见一张棱廓清楚的脸上露着一丝惨白,精美的眉毛因为忧愁的神采卷在一起,清秀的两颊在一双通俗的瞳孔的映托下倒有些豪气勃勃,嘴唇微抿,又楞是留下三分天然天真。
充满灰尘的镜身颠末夏延用锦帛一阵擦拭后,变得光亮透亮,镜面映着黄澄澄的倒影。
如果平白无端脸上多出一条伤疤的话,不免惹人生疑,并且在将来也未免行事多有不便。
夏延看到田雨,有些欢畅。
田雨看着地上混乱的瓷片,玉器和古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夏延啊夏延!你到底是谁?
“两天两夜么?我这是如何了,如何好端端的会晕倒?”
“陛下,产生何事?”
夏延道。
恰是锦衣卫统领田雨,他听到声响便毫不踌躇的走了出去。
“我睡了多久了?”
太医恭声道。
夏延笑道。
“那有甚么要紧,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筹办的已经充足安妥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他曾有一次任务中被仇敌的刀子横划过脸颊,伤口深及一寸,及近毁容,但即便是多了一道伤疤,他也还是申明赫赫,仇敌闻风丧胆的杀神。
……
“陛下放心,天佑大夏,就算萧氏再如何放肆,也毫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阻,陛下大业,陛下大业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