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昭然渐渐的搓着身子,差未几了,这才悄悄的喊了一声乔白。
“开车,去我那边。”
乔白走出了浴室,等着席昭然穿衣服的工夫平复着心中的那抹火气。
光亮的皮肤上那些青紫的陈迹让乔白体内的火略微的散了一点。
席昭然了出了一身汗,里外的衣服也早就不能穿了。
席昭然点点头,捏着衣摆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阿谁,应当在哪儿?”
“小然。”乔白的手臂撑在了席昭然的身侧,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平增了几抹引诱。
乔白伸手将门拧开。
“恩,一会儿我帮你洗了。”
“你身上有淤青,如果不散开,会很疼。”乔白将她放开,“我拿我的衣服给你换上吧,这身衣服不能穿了。”
席昭然方才筹办将那声痛呼咽下去,但实在是太疼了,以是就忍不住喊了出来。
疼,真的很疼,背上就像是被火烧一样,但疼痛过后就是温馨的清冷。
“乔白……”
乔白一眼就看呆了,那双乌黑的瞳子渐渐的燃起了点点的火花。
席昭然有些难耐的喊了一句。
“那又不一样。”
乔白轻声说道,渐渐的喂席昭然喝水,“山庄的事情有些毒手,你不消担忧,我说得出来就做的出来。”
房间当中氤氲着些许的水汽,乔白的目光黏在了席昭然的身上刹时就移不开了。
细碎的吻落在了薄薄的衣衫上。
他回身走向了席昭然。
席昭然也感觉有些不舒畅,她低低的应了一声,迷离的双眸中带着微小的水光。
当刺痛散去,涂药已经不再是简朴的涂药了。
“都是他们打的?”
惨嚎遍野,骨头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像是一首曲子,但这曲子,倒是出自死神之手。
“还疼吗?”
“顿时就好了。”乔白的声音中带着一抹颤抖,“对不起,小然,是我忽视了,我不该该带你去阿谁处所的。”
乔白轻声说了一句。
这个白痴,人家在给你剖明啊。
“阿谁……腹部的伤……”席昭然穿好了衣服但在乔白面前,她还是感觉非常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