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微微一笑道:“你是否担忧我修为不敷,拜错师门?我和云虚子没有比试过,以是单论道法,不晓得谁更高一些,不过我所修文籍毫不比玄心宗法诀弱,你若能修习,想来也不会比玄心宗门下弟子差。”
文士点头道:“玄心宗乃是灵界大宗,道法精美,我自是晓得,百余年前我曾到终南山一游,与玄心门下一弟子云虚子相遇,与其坐而论道,甚是镇静。”
冷醉尘一听到血光之灾四字,顿时遐想到清风楼中逆天教三人所图之事,当即说道:“弟子刚才在清风楼听到有三人欲在感业寺刺杀一名仙颜女子,看起来他们要杀的人恰是刚才那女子。”
小六赶紧道:“谢师父赐名!”
小六心中顿喜,不过随即又想到云虚真人的话,心下顿时黯然,对那文士说道:“你如果学过道法,那就应当能够晓得我并没有修道的天赋,又何必欺我。”
那文士见小六点头,因而说道:“看来你应当打仗过灵界修士,晓得修真得道之事,那我便奉告你,在这世上某些人生来体内精血就与凡人分歧,道门中人炼器之时若插手此血,其所炼宝贝的品格就要好上几倍,能力更巨,只是这类人万中无一,极其希少,比之某些灵药更加难觅,实为可贵的天材地宝。”
清闲真人点头道:“不错,我刚才看了一眼,那女子的确有九五至尊之相,莫非是我看错了?”
清闲真人又自语道:“那女子印堂赤红,本日会有一大劫,实为血光之灾,唉……红颜多薄命,不过她既有九五至尊之相,想来此劫必能化去。”
小六只觉此人神智有些变态,莫非是修道修得走火入魔,口中急道:“我不管与你是否有缘,我又不熟谙你,绝对不是你要等的人,快放开我。”
清闲真人点了点头,正欲说话,俄然口中轻咦一声,目光望向冷醉尘身后,面现疑色。
“到底几百岁?”
只见那中年文士面色变得凝重起来,那道青光似有万钧之力,中间处有一光球,其内七彩琉璃,变幻不定,小六双目紧闭不能见物,耳中却听到那人的手掌中似有嗡嗡蜂鸣,也不知他筹办用来害本身的到底是甚么东西。小六在心中不由非常悔怨,此人看上去道貌岸然,没想到动手如此暴虐!
小六闻言眼睛一亮,顿时手脚也能动了,赶紧问道:“你会道法?”
小六面露疑色,问道:“我?”
冷醉尘面无神采,心中却暗自叫苦,心道本身怎会拜了如许一个修士当师父,竟然会犯这类初级弊端,人间那个不知女子不能为帝?这个师父的道行由此也可见一斑了,看来本身毕竟还是拜错了师门。
文士点头笑道:“你莫叫我神仙,我道号清闲,外洋修道界皆称我清闲真人,你称我师父便可,你叫甚么名字,双亲安在?”
文士笑道:“不错,其形可证,你恰是我所等之人。”
“忘了……”
那文士又是一笑,道:“稍安毋躁,我且问你,你想不想修道成仙,长生不老?”
“云虚子?”小四一惊,说道:“云虚真人现在是玄心宗宗主,你……你如何会在百年前和他碰到过,你不过才三十多岁罢了。”
小六随即说道:“玄心宗门下有一弟子给了我十两黄金。”
那文士含笑应道:“没甚么,看看你是否是我所等的人罢了。”
“当真?”
清闲真人奇道:“你既是孤儿,又怎会锦衣玉食?”
再看四周行人,尽都望着感业寺大门,想来也是被那女子的姿色吸引住了。
清闲真人淡笑道:“本来如此,你既然听到他们的话,看来与那女子也算有缘,不如就去救她一命。以你所学,虽是微末功法,不过在此人间界凡人当中也算是难有敌手,要救她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