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闻言,俏脸顿时煞红,羞恼的嗔了贾环一眼。
赵姨娘摇点头,眼神庞大的看着贾环,语重心长道:“环哥儿,你就算练成武,那又能有甚么用?阿谁位子,那里又是你能惦记取的?娘不过是个……”
贾环拉着赵姨娘的手,道:“娘,钱启这小我小买卖做的太久了,赋性又太世故,厚利轻义。如果他情愿和我们分别开边界,今后不要再打着我贾家的名号做那无良坑人的买卖,他爱哪儿哪儿去。
赵姨娘怔怔的看着贾环,没有像之前被回绝那样骂他“蛆了心的孽障”或者“没造化的种子”,她真的感觉儿子俄然就长大了,懂事了,有担负了,能支撑起流派了。
贾环点头道:“我不晓得,但我不想冒险。为了一个钱启,也犯不上冒一次险。娘,我现在说多了你也不会信。只是你想想,我如果出了些岔子,有多少人要跟着一起遭殃?娘你是第一个跟着遭殃的。
但是没有我们贾家的名头,他别说持续做买卖了,他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题目。他这些年靠着贾家的大旗,操纵那间当铺赚了太多昧知己的银子,不知获咎了多少人。
贾家庄子门口,一辆精美的马车上走下一名中年男人,冲他劈面另一名中年男人拱手问候道。
他敢在西城公侯街的胡同里收东西,只贾家的倒也罢了。但是除了我们贾家,他还在其他几家公侯府里收东西,娘你说他有多不知死活?
被称作赵管事的男人见到此人后,也乐呵呵的拱手回礼笑道。
贾环打断了赵姨娘的话,接过白荷递来的帕子,擦洁净嘴角后,昂首暴露一张阳光的笑容,道:“娘,儿子甚么都没想。这个世上不管甚么东西,也都不是靠想来的。如果想想就能获得,大师每天甚么都不做,只去用脑筋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