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龙点头,说:“这就对了,这个让你做事的人必定比你强,要么权力很大,要么权势很大,才气让你一个刑警队长为他赴汤蹈火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把我的动静奉告他以后,他应当叮咛你安排人盯着我的吧?”
长长地叹出口气,张武强说:“没错,事情正如黑鲨大哥你说的如许,我跟坦克军并没有任何干系,我只是帮人找黑鲨大哥,但事前我并不晓得这小我跟坦克军有干系。”
李志龙问:“这小我是谁?”
张武强游移了下,还是点头:“有安排人在内里看着,他让我随时把环境汇报给他。”
张武强只感觉如坐针毡般的不安闲,汗水也从额头涔涔而下,说:“一天事情太多了,加上明天产生了大事情,我这脑筋一片混乱,记姓有点丢三落四的。”
张武强心想李志龙必定是在跟他玩诈术,像他审犯人一样,先对犯人讲坦白从宽,只要交代了,从轻发落,而真的一旦交代了,就是等死了。以是他还是不承认,说:“我真没有透露动静出去。”
说着回身裕走,但李志龙却一伸手拦住了他,说:“看来搞刑警事情的人都有一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特姓啊,好,我就来跟张队长细心的切磋一下,我为甚么说张队长跟坦克军有干系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