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老秃子稍有不对,他就会拼尽尽力予以一击。
老衲怒道:“你死了,剑还不一样落在我手里?你脑筋莫非进水了么?”
老衲沉默半晌,森然道:“没想到残虹竟然在你手上,你毁了我的阵,把命留下,把残虹留下,我也不亏了!哈哈哈!”
叶重被他吓了一跳,不晓得他俄然发哪门子疯。老衲见他不动,更来气,吼怒道:“让你滚远点没闻声啊?”
“老秃——爷子,您到底是如何熟谙小岩的?”叶重越想越感觉奇特,聂小岩明显是燕京聂家的人,如何会和远在千里外的峨嵋山上的老衲人扯上干系,这也太能扯了?
叶重一阵绝望,这故乡伙只说她身份首要,却奸刁得很,如何也不说破。
叶重闻声走返来,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又惊又怒隧道:“老秃子,你给我吃的甚么东西?”
换句话说,为他种下命蛊,她美满是筹算用她的命来换他的命,这份密意厚意,很难设想是她这个平时玩皮刁钻的小丫头能做出来的。
命蛊他是传闻过的,和凡是所谓的苗疆种蛊不是一回事,但道理倒是脱胎于苗蛊。命蛊不是用真正的蛊虫,而是以本身的命元为蛊,一旦种到对方身上,那就是存亡相依。若非是爱他爱到了忘怀存亡的境地,聂小岩是不会这么做的。
听到五行针法,叶重顿时一阵欣喜:“五行针法?你肯定是五行针法?”
“滚远一点!”老衲俄然朝他吼怒一声。
“你、你放开她!”老衲眼睛都气红了。
叶重心头一阵狂跳,忍不住沉声道:“老秃子,老子宁死也不落在你手里,就算中毒,老子他杀的力量还是有的。”
“哼!”老衲摆了摆手,“她在你身上种下了命蛊,在你生命垂死的时候,她不顾统统为你耗损命元,帮忙你规复,哼,你能大难不死,满是因为她!”
但也不是没有防备,他只是装出中毒的模样,一向都在悄悄防备着。现在看来赌对了,老秃子非常在乎聂小岩,并且是出于很深厚的豪情。
叶重喉头一干,苦笑道:“应当是和我有关,但是我见地实在太少,如何也想不明白。”
“……”老衲气得几乎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