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内心“格登”一下,愣了一会儿神,面前一亮,神采飞扬,嘴里自言自语,“是他?”
在茶几上公然是沏好的茶,氤氲着热腾腾的茶气,仿佛这位羽士晓得陈龙和罗曦到来的时候,刚好将茶泡好,时候未几很多。
“哦?老爷子,您真是神机奇谋啊!”
“多谢道长!”
陈龙、罗曦坐定以后,端起紫砂茶杯里的茶,置于鼻翼边,悄悄地吹了吹热气,一股暗香扑鼻而来。
玄尘羽士看向陈龙,“小道友,你如何答复小曦的题目呢?”
陈龙与玄尘羽士一番对话,心中统统疑虑如有一种扒开云雾见彼苍的感受,一种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的豁然开畅。
“道长,我还是不懂,这茶到底是甚么茶?”罗曦俄然问道。
“呵呵呵,试问,天道高深,又有几人能够勘破,你说呢?”
“很奇特!”陈龙咀嚼着微皱眉头说道。
“三千道法,皆可入道,可否终究证道,全在于你的修道之心,你的修仙天赋!”玄尘羽士端起紫砂茶杯,抿了一口茶,“正如这茶,你说他是君山银针,他便是君山银针,你说他是庐山云雾,他就是庐山云雾。”
罗曦稍许游移,也并未诘问陈龙,而是上前去,悄悄推开了门,号召陈龙一声,“阿龙,走,出来吧!”
“好茶!真是极品,甘醇光滑,入口便是在嘴里溢满每一道牙缝,入喉甜美回味无穷。”陈龙喝了一口茶,当即表示赞美。
“那里奇特?”罗曦看着陈龙。
陈龙缓缓站起家,对罗曦使了一个眼色,躬身称谢,“感激道长好茶接待,曦曦,我们走吧!”
一身灰色道袍,斑白的头发,立品站在观内,因为背对着,并未看到面貌。
想不到,他竟然是这南麓三元宫中的羽士,而竟然与罗曦是熟谙的,那当日去有间茶社,莫非是受罗曦所聘请?
“老道道号玄尘,已不再俗世,小道友不必以尘凡称呼。”玄尘羽士微微一笑,举手投足之间,很有些超然物外。
“老爷子,公然是您!”陈龙一点也不感到惊奇,因为转过身的羽士恰是前不久大朝晨拄拐杖去了有间茶社喝茶的老者,那佝偻身躯、行动盘跚的老者,让陈龙印象深切。
“嘎吱!”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羽士说了一句老子《品德经》,不知是何企图,固然不管是罗曦,还是陈龙,都晓得这句话定有深意,但是他们也并未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