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樊谨言便弯下腰,在空中上细心摸索,想看看到底有甚么障眼法。可找来找去,还是找不到半点陈迹。
樊谨言遵循梁芳芳的指引,走到靠角落的一间房门前,只见窗门关的死死的,内里还拉上了窗帘。他不由佩服起这些盗墓贼,密不通风的环境里,特别是夏天,竟然忍耐的了。
可如果不在这里,那又会在甚么处所?
翻开衣柜一看,除了几件衣服以外,和两床棉被以外,压根就没甚么隧道入口。
既然找到入口,樊谨言也不废话,撩开壁纸刚筹办往里钻的时候,就听内里传来一阵‘砰砰砰’的拍门声。
樊谨言刚一开口,后脑勺又挨了一下,“闭嘴,有甚么话,回局里再说。”
李威在上班,看模样一时半会不会回出租屋去,梁芳芳又晓得处所,恰好能够去看看出租屋里两人的进度,最好能抓一个现行。
莫非在床底下?
进了院子,放眼望去,空无一人,应当都去上班了。
樊谨言刚说完,就听手机里传来梁芳芳的哀叹,“之前瞥见他,我都有种全部天下都是暖和的感受。现在,我只感遭到了深深的惊骇,帅气的表面下,却有着恶魔普通的心。”
樊谨言张了张嘴,毕竟还是忍住没说出口。现在人都死了,说甚么都没用,还是别给人家添堵了。
并且,李威的两个朋友每天在地底下打洞,进收支出的甭管在甚么处所都会遭人思疑,既然是经历老道盗墓者是不成无能下这类蠢事的,独一的解释就是李威的朋友吃喝拉撒全在屋里或洞里才对。
“疼,疼,疼,轻点,轻点。”樊谨言内心阿谁愁闷,见过不按常理出牌的,就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啥也不说,上来就是一个猛虎扑食。
跟着,又传来一道娇喝,“内里的人听着,我们是差人,立即开门出来,不然我们将采纳强迫办法。”
可床底,柜子里都找遍了,也没发明洞口,到底在那?
梁芳芳当时是在这间屋发明别的两个盗墓者的,并且出租屋离桓侯祠如此之近,很明显隧道的入口就在这间屋子里。